所有人開路,以最快的速度送去了就近醫(yī)院搶救。
小鈴鐺也因為舌頭受了傷,需要治療。
江晚和盛庭梟等在手術(shù)室外,神情嚴(yán)肅。
江晚的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臉色慘白的可怕,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手術(shù)書的門。
盛庭梟打了很多個電話,調(diào)來了最厲害的醫(yī)生,做好最充足的準(zhǔn)備,轉(zhuǎn)頭看向她,“別擔(dān)心,追追會沒事的。”
江晚喪失了語,只是木著臉,看著手術(shù)室的門。
年年走過去,伸手,拽了拽江晚的袖子,道:“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追追,對不起。”
江晚終于抽出思緒,看向了年年,蹲下來,平視著他,隨后伸手用力的抱了抱他,“不,你做的很好,你很棒了,不用自責(zé),這不是你的錯?!?
年年抽了抽鼻子,聲音哽咽,很想很想喊出‘你是不是我媽咪呀’這句話,可是,他說出不口。
他既希冀,又害怕。
她是媽咪嗎?
她是媽咪的話,為什么不愿意回來?
她不是媽咪的話,那么媽咪又在哪里?
媽咪......為什么要丟下他們......
年年的眼睛越來越紅了,含著淚,卻沒哭。
江晚松開手,摸了摸他的頭,努力的露出了微笑,“年年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
年年繃著的眼淚瞬間決堤了,哭的稀里嘩啦的。
說到底,他也才六歲而已,哪有那么堅強。
盛庭梟看著這一幕,眼眸微沉,深處泛著暗光。
此時此刻,這一幕逐漸和記憶中的畫面重疊。
她是她。
是藏在心底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