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黃花大閨女敢住在男人家里,我又怕什么?”秦淑婷反問,眼神挑釁。
“親愛的,你還站著干什么?快請秦小姐下樓坐坐,對方是客人?!?
莫玉曼笑瞇瞇,特意將“客人”兩個字咬的非常重。
秦淑婷眉頭一挑:“莫小姐也是客人,一直躺在這里不合適吧?”
“是不太合適,不過是我家親愛的非要讓我躺在這里,還說一會兒給我抹藥的時候要脫光衣服。”
莫玉曼語氣曖昧:“我總不能躺在客廳將衣服扒光吧?”
“嗯?”
秦淑婷轉(zhuǎn)頭看向林霄,眼神冰冷,帶著質(zhì)問。
“玉曼背部確實有傷,不過上藥并不需要全身脫光?!绷窒鲞B忙解釋。
他的手心,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虛汗。
即便昨晚面對倭國槍帝,也沒有讓他這么緊張。
“正好我想學(xué)習(xí)一下醫(yī)術(shù),我可以在一側(cè)旁觀吧?”
雖說是商量,但語氣霸道,不給林霄拒絕的機會。
“我去拿藥膏?!绷窒鲛D(zhuǎn)身跑出去。
這地方,真是一分鐘都待不下去。
林霄走后,莫玉曼提醒道:“秦小姐,好馬不吃回頭草,我勸你還是另尋他人,別再打林霄的主意了。”
“我了解林霄,他不是一匹好馬,而且就喜歡吃回頭草。”秦淑婷當(dāng)仁不讓。
“是嗎?那我們就拭目以待!”莫玉曼笑瞇瞇道。
很快,林霄拿著藥膏過來。
他發(fā)現(xiàn)屋內(nèi)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自己不在的時候,又發(fā)生了什么事?
來不及多想,林霄讓莫玉曼趴下,上衣脫掉。
原本白皙光滑的脊背,此時留有不少疤痕。
看到這一幕,秦淑婷眉頭微皺。
她想起自己曾被趙家人虐待的場面。
“她這背是被人打的?”
“對啊,雖然有點疼,不過能夠守護我家親愛的,就算再疼我也能忍住?!?
莫玉曼故意挑釁。
“林霄,我的背也有些疼了,你給我按摩?!?
秦淑婷臉一黑,直接趴在另一側(cè),脫掉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