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冷不丁出現(xiàn)在周放眼前,告知了離婚,卻又是一種“隨你怎么想”的態(tài)度。
尋常人都忍不了,更別提向來不可一世的周放。
周傾想了想,看向自己的弟弟,“你要是實在恨她,我有辦法讓她長長記性?!?
“?”
周放蹙眉,“我什么時候說恨她了?”
他不恨。
只是,不想再像之前一樣稀里糊涂地當備胎。
他要她明明白白地愛他,而非處處都是他去主動,搞得跟有多缺愛一樣。
“你不是說你最恨……”
“我對事不對人?!?
“……”
周傾險些笑出來,“你要不索性說,不管岑云錦干什么,你都不恨她?你超愛!”
她心里忍不住吐槽。
——周家怎么會生出這種死戀愛腦。
“你既然超愛,這么大的雨,還讓她說走就走?”
周傾走到窗邊,往下看了一眼,忽而,輕咳了一聲,“抱歉,是我烏鴉嘴了,前夫哥的回馬槍,殺得比我想的還快?!?
先前‘沒可能站起來’的人,一把抓起毯子,倏然起身,兩個大步走到窗邊,看著馬路邊,站在一樣勞斯萊斯旁的女人。
周放舔著后槽牙,連連點頭,試圖控制怒氣,最終還是抬腳干翻了書房的搖搖椅。
周傾連夜請醫(yī)生上門。
醫(yī)生交代,一朝回到解放前,至少半個月別想站起來。
也算是求仁得仁。
……
勞斯萊斯旁。
司機站在一旁替我撐著傘,顧景杭坐在車內(nèi),掀了掀唇,嗓音低啞微沉:“連我的車都不愿意上了?”
“只是覺得,離了婚,還是保持點距離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