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有沒有搞錯?
沈淵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的鼻頭。
“跪不跪?老娘的話也敢不聽了嗎?”
歷來都十分強(qiáng)勢,一派母老虎作派的曹海燕,平日里老公沈淵都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此刻,沈淵怎么心底再怎么不情愿,也不敢違背老婆的意思。
只好憋著一股惡氣,朝著楊玄跪了下去。
把頭扭到一邊,撇撇嘴。
陣陣心涼!
想我沈淵,作為江都第一世家——沈家未來的第一繼承人,竟然給一個新上門的姑爺下跪?
心痛自己一輩子維護(hù)的好聲譽(yù),今天毀于一旦,晚節(jié)不保?。?
曹海燕悲傷痛呼。
“賢侄呀,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求你一定要出手救我一命?!?
氣得渾身發(fā)抖的深淵,努力壓制著心頭的怒火。
“老婆,你好生生的,要他這小子救什么命?我看你是被他的邪術(shù)給蠱惑了!”
曹海燕也顧不得什么臉面。
刷的一下將外套褪去。
從后背,胳膊,皆露出化膿的一塊塊疤痕。
全場皆驚,嘩然一片。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看得傻眼了。
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當(dāng)場看的連連干嘔。
“嘔......”
嘉賓們指指點(diǎn)點(diǎn),各種議論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這大伯母可真不是個東西,剛剛還想攆人家走?”
“吶,就叫報應(yīng)!”
“......”
見此一幕,沈淵猛然一怔。
難怪這一年半,老婆都跟自己分房睡,找著各種理由推脫。
原來......
沈淵不可置信,聲線顫抖的關(guān)切道:“老婆,怎么......怎么會這樣子?”
“你怎么不早跟我說?”
曹海燕無比悲痛地咆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