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咱們?nèi)ズ纫槐?,往事隨風(fēng)散!”
陸希是會安慰人的,她可是貼心的小棉襖,大家的開心果,最會整氣氛了。
沈曉君和陸頌晚上重新?lián)Q了一身衣服,沈曉君是一字肩禮服,配上耳環(huán)項鏈,雍容華貴,頭發(fā)簡單的盤起,不似婚紗那般繁瑣明艷,倒也嫵媚動人。
陸頌這才發(fā)現(xiàn),無論哪種風(fēng)格沈曉君都能很好的駕馭,只是她平時太低調(diào),沒怎么去裝扮自己。
晚上,齊昇來了,還帶著以前社團(tuán)的幾個男同學(xué),他們都已經(jīng)參加了工作,在各個企業(yè)就業(yè),混得也還不錯。
不過和沈曉君比起來,他們就不夠看了。
沈曉君熱情的招待他們,安排他們和室友們坐在一起,一個學(xué)校的人一桌隨性自在,也有話題聊。
“恭喜恭喜啊?!?
“沈?qū)W妹原來出生就是人生贏家了,那會在社團(tuán)還天天被使喚著打水倒垃圾。”
“別說你了,她剛開始來社團(tuán)的那會,我還讓她帶飯呢?!?
“說來真是慚愧?!?
沈曉君一笑了之,“新人都是這么過來的,你們對我也還好。”
他們真沒有怎么過分對沈曉君,剛開始進(jìn)去,她人肯定要勤快,唯一喜歡和她做對的那個女同學(xué),黃夢清已經(jīng)被自己作死了。
也有人想起她來,也覺得黃夢清是自作自受。
這一桌尤其熱鬧,只有齊昇一人沉默不語,偶爾視線會掃過沈曉君。
她太亮眼了,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她,早就褪去了在學(xué)校里的青澀,那般華貴的衣衫穿在她身上,猶如掉落的仙女,那顏色,那氣質(zhì),都是他望塵莫及的。
原來他的眼光那么好!
陸頌走過來攔住沈曉君的腰,他端著酒杯,大家見他來趕緊起身,“陸總?!?
“陸總,恭喜恭喜?!?
“謝謝你們來捧場!”
陸頌的視線掠過齊昇,他抿唇不語,大概是心有不甘。
無所謂了,這杯酒他得親自敬齊昇。
他也曾是沈曉君的救命恩人,這份情陸頌是感激的。
一番熱切過后,陸頌攬著沈曉君走到齊昇身邊,“齊先生,這杯酒我和君君單獨(dú)敬你,我們認(rèn)識不是一天兩天了,感謝你往日對她的照拂。”
這杯酒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他作為老公對妻子曾經(jīng)恩人的感謝。
齊昇也站起身,“陸少,您客氣了。”
然后干了這杯酒。
打完招呼,兩人就去忙別的了,一桌接著一桌,沈曉君有點(diǎn)擔(dān)心他。
中午就喝了不少,下午讓人煮了醒酒湯,躺了一會兒才下樓一起見賓客。
這會兒再喝,她真怕出什么問題。
他一直安分的摟著她的腰,沒有其他的動作,對賓客的介紹也是,“這是我妻子,沈曉君,謝謝大家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其實陸頌沒喝多少,一桌一杯,也不用每桌都去敬酒,還有陸紹珩和季遠(yuǎn)深周列這幾個人,他們都是分散去招呼客人。
總不能把新郎灌醉,大家也心知肚明。
到后來,陸頌就淺淺的嘗一口。
他看出沈曉君的擔(dān)憂,薄唇擦過她敏感的耳際,低啞的聲線勾人心魂,“放心,我不會耽誤晚上的事兒?!?
沈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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