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溫暖真是好樣的。
怪不得搶劫的人都說她是蠢貨。
說她是蠢貨真是侮辱了蠢貨這個詞語。
楚綿不想忍了,直接抬起手,抓起那個男人的衣領(lǐng),將男人狠狠往墻上一撞。
“四十多歲的老不死,帶著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搶劫。這個城市的風(fēng)氣就這樣?”楚綿拎起男人的衣領(lǐng)。
兩個男人都懵了。
一個沒想到楚綿會動手,一個沒想到楚綿會打架!
男人的額頭瞬間流淌出鮮血來,楚綿便一腳狠狠踢在了他的身上。而后看向后面那個男人,“要什么,來,自己拿?!?
她渾身上下反正什么都沒有。
如果他們想死,她會很愿意送他們一程。
反正這個城市死個人也不足為奇。
男人咬了咬牙,另外一個被打的跪在地上。
但很快他就站了起來。他指著楚綿,罵罵咧咧,“你tm找死!”
說完,很快便和楚綿糾纏在了一起。
兩個人打得有來有回。
李銳在包廂里清晰地聽到了外面的毆打聲,他焦灼不安,只好繼續(xù)等警察來。
“爺爺,要不然我出去幫幫楚小姐吧!”李銳著急死了。
“你又不會打架,出去也是添亂。我們就看好楚小姐的東西!”李兆祥咳嗽了幾聲。
他這個歲數(shù)了,更是幫不上什么。
“怎會叫人找到這里來?”李兆祥一手捶著胸口。
李銳趕緊走過來,一邊幫李兆祥順氣,一邊說:“我猜,是出了車站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