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綿回到研究院,溫暖正在門口等她。
楚綿掃了她一眼,神色淡漠。
溫暖叫住楚綿,“你難道就沒有和我說的嘛?”
楚綿笑,“我有什么要和你說的?我難道要和你報備一下我的行程?我都和誰見了面?”
溫暖盯著楚綿,心里很是生氣。
關(guān)于蝴蝶這件事,她就一點都沒有什么要和自己說的嗎?
溫暖心里難免不爽。
她在楚綿面前難道沒有提過蝴蝶嗎?
可是她不僅知道蝴蝶,還認(rèn)識蝴蝶,她還在這里裝蒜,看她笑話,真是可惡。
“楚綿。你認(rèn)識蝴蝶為什么不說?”
溫暖覺得自己在珠寶展覽上很丟人。
楚綿微笑,“我不僅認(rèn)識蝴蝶,我還認(rèn)識段綿,我認(rèn)識很多人。我是不是都要一一和你報備?”
溫暖擰眉?
段綿?
她說的難道是那個神醫(yī),段綿?
“你說的是哪個段綿?”她著急了。
楚綿直接推開了溫暖,徑直走進了研究院。
溫暖追上去,說不上的心急。
楚綿到底是什么人,她為什么會認(rèn)識段綿和蝴蝶。她好奇,十分好奇。
溫暖緊跟在楚綿的身后。楚綿有些煩了,她轉(zhuǎn)過身,冷眼看著溫暖。
“如果你再這樣跟著我,擾亂我們研究院的工作。溫暖,我只能開除你了。你知道的,我們研究院不缺你一個?!?
楚綿的態(tài)度很堅決,聲音很冷漠。情緒更是說不出的惱怒。
溫暖如果再這樣打擾她,她肯定會開除溫暖。別管什么陳天,王天,任何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