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也來了啊,來了就算了,竟然把陸嬌也帶來了?”段瑾年喝了口水,饒有趣味地看著遠處那個只敢看著顧妄琛,卻再也不敢走過來的陸嬌。
這若是往常,早就跑過來了,然后摟住顧妄琛的手臂撒撒嬌,嘴里說著:“阿琛哥哥,想我了嗎?”
可現(xiàn)在,她沒臉來到顧妄琛的身邊了。
段瑾年挑挑眉,繼續(xù)說:“我沒記錯的話,她好像是生病了吧。聽醫(yī)生說是挺嚴(yán)重的抑郁癥。”
顧妄琛也只聽到這兒,便轉(zhuǎn)身去看展覽了。
“誒,老顧。你真這么絕情啊,現(xiàn)在對你的小白花一點感覺都沒有了?”段瑾年實在是忍不住八卦。
顧妄琛煩悶不已,“別吵,好好看展。”
“有什么好看的,一個驚艷的作品都沒有?!倍舞暾f。
顧妄琛贊同段瑾年的這句話。
不止商宴舉辦的這個珠寶展覽,現(xiàn)在的大部分展覽,任何行業(yè)都一樣,沒有驚艷的作品。
大家看的太多了,眼界都被打開了。所以一些保守的經(jīng)典款就沒那么讓人覺得驚艷了。
“我去和陸易打個招呼。”段瑾年說。
顧妄琛掃了他一眼,看著他的背影罵了一句:“閑的?!?
陸易也沒想到段瑾年竟然會跟自己打招呼。
畢竟段瑾年和顧妄琛是好友,現(xiàn)在顧家和段家鬧的還是挺僵硬的。
但顧妄琛這人不是小人,雖然他和陸嬌關(guān)系很尷尬,但是和段家的那些合作項目,他都在繼續(xù)推進。
“陸嬌,聽說你最近身體不是很好???”段瑾年特意問陸嬌。
陸嬌則是冷冷地等著段瑾年,仿佛在說——你這不是故意問嗎?
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
“哦,我還聽說,你騙了阿???”段瑾年又蹦出來一句。
陸嬌的臉一下子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