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除了楚綿還有誰？
電梯門打開。
楚綿先出去。
她發(fā)現顧妄琛還在電梯里失神。
“顧先生？”楚綿叫他。
顧妄琛抬頭，這時才發(fā)現，楚綿手里還拿著一個牛皮紙袋。
那牛皮紙袋里也不知道裝著什么，看起來蠻厚實。
“陸嬌情緒還不是很穩(wěn)定，如果等會兒她說話有什么不中聽的，你多包涵?！鳖櫷≌Z氣平靜。
楚綿嗯了一聲，沒看他一眼。
他這像家屬一樣提醒的態(tài)度和語氣，實在讓楚綿惡心。
顧妄琛推開陸嬌病房的門，陸嬌見是顧妄琛，立刻坐了起來。
她臉色慘白，這會兒像個易碎的瓷娃娃的一樣，仿佛不小心就破碎了。
她語氣柔弱地叫著：“阿琛，你怎么回來了？”
“是擔心我嗎？沒關系的，我自己可以的......”她一邊說，一邊哭。
楚綿跟著進去，想說：確實柔弱。
陸嬌本以為就顧妄琛一個人，甚至要下床去迎上來了。結果又看到了楚綿。
她竟然又來了？
“你來干什么？”陸嬌一看到楚綿，便激動不已。
“關于你學歷被曝光這件事兒，我有話要說?！背d語氣平靜。
陸嬌，“我不聽！”
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楚綿，“你是不是早就等這一天了？你當時給我進醫(yī)學院的機會，就是為了現在毀掉我，對嗎？”
“楚綿，我恨你，恨死你了！是你毀了我，毀了我一輩子！”陸嬌越說越激動。
“嬌嬌，楚綿是來給你道歉的?！鳖櫷√嵝殃憢?，示意陸嬌態(tài)度平和一點。
楚綿點頭，一邊說“對”一邊拿出牛皮紙袋里的照片。
她一步一步來到兩個人的面前。
陸嬌和顧妄琛一同看向楚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