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綿真的覺得煙味很難聞,仿佛怎么都甩不掉一樣。
當(dāng)然,她說的不止是煙味,還有她。
楚綿微笑,輕聲說:“顧妄琛,對不起啊?!?
說完這句話,她才是真的釋懷了。
顧妄琛垂眸,喉嚨動了動。他還是捻滅了煙,而后說:“剛才在屋子里說的話,我再說一遍。”
他擰眉,眼底里的神色是對楚綿從未有過的耐心和認(rèn)真,他重復(fù)道:“你想干什么,我都依你?!?
楚綿重重點頭,“嗯,我們離婚?!?
顧妄琛摁著煙頭的手重了一下,而后點了下頭,“行。”
“什么時候?”顧妄琛問她。
“今天可能不行了,我下午還要和曲主任手術(shù)。不如明天上午吧,可以嗎?”楚綿很溫柔地問他。
顧妄琛睨著她那雙漂亮的杏眸,心在被什么拉扯著。他答:“可以。”
“我還有一個要求。”楚綿說。
他點頭,眼神始終落在她的身上,認(rèn)真地聽她說每一句話,很有耐心,“你說?!?
“你明早來我家接我吧?”楚綿雙手背在身后,帶著幾分試探。
他皺了下眉頭,似乎不理解楚綿這個舉動。
“我沒別的意思,別怕我糾纏?!背d抿唇,為自己解釋,“當(dāng)年結(jié)婚的時候,我讓你來接我,你放我鴿子?,F(xiàn)在離婚,你總該積極了吧?”
楚綿挑挑眉,語調(diào)輕快,像是在說:惡作劇,報復(fù)你一下,不然你就別想離婚了。
顧妄琛冷笑一聲,小女生的無聊把戲。
“知道了,明早九點,我去你家接你?!彼f。
“早點,八點吧。”楚綿道。
“你不是很喜歡睡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