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綿抬起頭,目光掃到了顧妄琛的手背。他的手背蹭的正在滴血。
楚綿不禁瞪著顧妄琛,“你還不是一樣?”
“但做好事,莫問前程?!鳖櫷『鋈徽驹诹岁愔偛耪局奈恢蒙?。
楚綿的心都顫了一下。
他忽然轉(zhuǎn)過頭問楚綿,“楚綿。你記不記得,你以前也說過要跳樓?”
楚綿:“......”
“你大概是不記得了。不如我?guī)湍慊貞浺幌拢俊鳖櫷√籼裘?,不禁蹲了下來?
他嘴角揚起,說:“去年吧,你某天晚上給我發(fā)消息。說你生病了,如果我再不回去,你就跳樓,讓我給你收尸。”
楚綿的臉色一沉。
這話,確實是她說過的。她那會兒就是這么腦癱!
為了顧妄琛,什么瘋話都說的出來。
不過還好,她還是很惜命的。沒有真拿自己這條命去賭,不然現(xiàn)在想起來,真想給自己兩巴掌。
見楚綿臉色不好,顧妄琛笑笑,繼續(xù)說:“還有三個月前。你也說你要跳樓,因為你一個多月沒見到我了?!?
“你還記得你要跳的是哪個樓嗎?你說你要去顧氏集團跳......”
楚綿轉(zhuǎn)身便要走,顧妄琛叫她,“現(xiàn)在不跳樓了?”
楚綿停下腳步。
通過陳枝,她真的清醒了。這樣的舉動并不會得來男人的關注,只會讓男人更厭惡。
愛與不愛,不是逼出來的。而是兩個人之間順勢產(chǎn)出來的感情。
楚綿轉(zhuǎn)過身看顧妄琛,微笑道,“不跳了。不僅不會再為你跳樓了,還不會為你做其他任何傻事了。”
她笑得明媚。天臺的燈光落在她的身上,顧妄琛仿佛看到了她最初的樣子。
高中時,她總是這樣沖著他笑,一聲一聲地喊他:“阿琛!”
她許久沒這樣沖他笑過了。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兩個只剩下針鋒相對。
“顧妄琛。陳枝給我上了一課,希望有一天也有一個人能給你上一課。”楚綿挑眉,沖著他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