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舉行了葬禮。
宴時琛一身黑色西裝,面容冷酷,眼神陰郁的站在靈堂前,沒有絲毫笑意的臉上仿佛凝結(jié)成了一塊千年不化的玄冰。
他沒有流淚,只是靜默的站在哪里,仿佛與世隔絕,與整個靈堂格格不入。
安檸身穿黑色裙子站在另一側(cè),低著腦袋,眼圈通紅,眼睛腫成了核桃似得。
因?yàn)槌滔湎矚g清靜,葬禮舉辦得特別簡單,賓客寥寥無幾,除了宴家的親戚,就只有蕭屹宇那幾人。
葬禮進(jìn)行完后,眾人紛紛散場,唯有宴時琛仍然呆在原地。
安檸看向他的背影,心里劃過一抹心疼。
他還沒有從失去奶奶的打擊中緩過勁來,心里肯定痛苦極了。
想到這里,她咬了咬牙,走到他的身邊,輕聲叫了一句:“時琛............”
宴時琛轉(zhuǎn)過身,看著她,眼眶猩紅,眸光暗啞,薄唇緊抿著,顯示主人內(nèi)心的悲傷。
“對不起......…”
她的道歉讓他更加煩躁,他冷冽的目光射向她,“我想一個人靜靜?!?
“............”
安檸張了張嘴,欲又止,最后什么也沒有說,黯然的轉(zhuǎn)身離開。
宴時琛望著安檸的背影,眸中滿是悲涼,他深邃的眼睛里布滿血絲,心中的悲傷蔓延開來,將他籠罩其中。
他在墓園待了一晚上才回到別墅。
安檸見他回來,急忙迎了上去,“時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