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有沒有,你專心養(yǎng)你的病,跟你也沒多大關(guān)系?!眳腔菸牡坏馈?
“我當(dāng)然只能專心養(yǎng)病了,不然我一個受傷的病人能做啥?”喬梁眨了眨眼。
“我看你還能耍嘴皮子?!眳腔菸暮眯Φ馈?
兩人說著話,門外,送完鄭國鴻的廖谷鋒又來到了喬梁的病房。
看到廖谷鋒進(jìn)來,吳惠文忙站起身,恭敬道,“廖書記?!?
“坐?!绷喂蠕h笑笑。
市里。
在書房里坐了一晚上的管志濤,此時兩眼充血,他拿起手機(jī),猶豫許久后,咬了咬牙,給蔣盛郴打了電話過去。
“志濤,啥事?”電話那頭,昨晚喝高了的蔣盛郴還沒起來,看到管志濤來電,蔣盛郴睡眼惺忪地問道。
“蔣書記,我想去紀(jì)律部門投案?!惫苤緷曇羯硢〉?。
“你說啥?”蔣盛郴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睡意全無。
“蔣書記,陳鼎忠被抓了,而且還是省廳的人抓的。”管志濤苦笑道。
“陳鼎忠被抓跟你去投案有啥關(guān)系,你這不是亂彈琴嗎?”蔣盛郴惱道。
“蔣書記,我感覺陳鼎忠的事肯定會牽連到我身上,我現(xiàn)在主動去投案,說不定還能爭取個好的處理結(jié)果?!惫苤緷f著自己的想法。
“你這……”蔣盛郴一臉無語,想了想道,“電話里說不清楚,咱們出來談吧?!?
蔣盛郴說完掛了電話,心里暗罵了一句操蛋,這年過的真特么糟心。
蔣盛郴跟管志濤約了在酒店碰面,起床洗漱一番后,蔣盛郴便來到酒店。
管志濤已經(jīng)提前一步過來,蔣盛郴進(jìn)門就看到管志濤坐在包廂里抽煙。
“志濤,你咋回事啊你?”蔣盛郴瞅著神色憔悴的管志濤,眉頭一下皺得老高。
“蔣書記,我這次怕是懸了?!惫苤緷嘀樀馈?
“有那么嚴(yán)重嗎?你別自個嚇自個?!笔Y盛郴撇撇嘴,管志濤有個缺點,那就是膽子小,做事更是優(yōu)柔寡斷,這一點在蔣盛郴跟管志濤共事的幾年里,早就知之甚深。
“蔣書記,我跟陳鼎忠有不少經(jīng)濟(jì)往來,陳鼎忠被抓,我肯定會被牽連出來的?!惫苤緷龑嵲拰嵳f,到了這份上,他也沒必要跟蔣盛郴隱瞞。
“陳鼎忠這次被抓,是因為喬梁那起車禍的事吧,這跟他和你之間的來往又沒關(guān)系,你急吼吼地去投案,那不是沒事找事嗎?”蔣盛郴不以為然道。
“蔣書記,陳鼎忠這次捅的簍子太大了,絕對會把我牽連出來的。”管志濤一臉苦澀。
“這都是你自己想的,事情還沒到那一步,你著急地自己往火坑里跳干什么?”蔣盛郴自個也抽出一根煙,旁邊的管志濤見狀,連忙湊過來幫蔣盛郴點火。
蔣盛郴深吸一口,吐出一串煙圈,這才又問道,“陳鼎忠是啥時候被抓的?”
“昨天吧,不對,應(yīng)該是前天了,前天大半夜里被抓的,省廳下的指令,讓我們松北縣局抓的人?!惫苤緷f道。
蔣盛郴聽到這話,不由看了管志濤一眼,這還真夠打臉的,竟然是松北縣局抓的人。
“你們縣局抓人,沒跟你匯報?”蔣盛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