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毓才聞一愣,要說這事奇怪,呂毓才確實也覺得奇怪,但呂毓才這會心里更多的是恐慌和害怕,壓根沒心思想別的。
“今晚這事,恐怕跟那個張?zhí)庨L脫不開關(guān)系,九成就是他設(shè)局坑我們?!眴塘阂а赖?。
“張?zhí)庨L?”呂毓才呆了呆,反應(yīng)過來后,呂毓才仔細(xì)一想,那張寶青的確是有最大的嫌疑,特別是對方今晚的舉動很是反常,剛過來坐下,立刻就以上廁所為由消失了,說是那位周處長喊他過去,但偏偏在對方走后沒多久,紀(jì)律
部門的人就好巧不巧的來了,看最新章節(jié)請搜求書幫.這要說那個張寶青沒嫌疑,誰都不信。
呂毓才心里信了喬梁的推測,但他卻是十分不解,說道,“喬縣長,這是為什么???咱們和那張?zhí)庨L無愁無怨的,他就算是不想幫我們,也不至于害我們啊,這解釋不通啊?!?
“這或許該問你。”喬梁看著呂毓才,“你說你之前就跟那張?zhí)庨L認(rèn)識,那你好好想想,以前有沒有得罪過他?!?
“喬縣長,不可能的,我可以保證,我絕對沒有得罪過那位張?zhí)庨L,人家是廳里的副處長,我只是下面縣里的一個小小教育局長,巴結(jié)他都來不及,哪里會得罪他?再說了,平常人家在省里,我在縣里,八竿子打不著,我想得罪他
也沒機(jī)會啊。”呂毓才連連搖頭,一臉肯定地保證自己從沒得罪過張寶青。
“你再仔細(xì)想想,確定沒有?”喬梁皺眉道。
“喬縣長,真的沒有,我拿我的人頭做擔(dān)保,絕對沒得罪過那張?zhí)庨L?!眳呜共耪f道。
“這就怪了。”喬梁眉頭緊擰,看最新章節(jié)請搜求書幫.如果呂毓才和對方也沒什么矛盾,那對方為什么要設(shè)局坑他們?這事有點解釋不過去。
喬梁尋思著,呂毓才又一臉擔(dān)憂道,“喬縣長,你說這可怎么辦,一旦紀(jì)律部門對咱們進(jìn)行公開通報,到時候市里恐怕還會對咱們追加處分?!?
呂毓才的話讓喬梁回過神來,他自然知道問題的嚴(yán)重性,這會喬梁也沒心思再去想張寶青為什么要設(shè)局坑他們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解決他們這事,必須趕在紀(jì)律部門對他們進(jìn)行通報批評之前把事情壓下。
沉思許久,喬梁拿出手機(jī)往外走,“我出去打個電話?!?
喬梁來到走廊上,給安哲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那頭的安哲道,“梁子,今晚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老大,瞧您這話說的,我給您打電話不是很正常嘛,您去西北了,我現(xiàn)在見您一面多不容易吶,這不,心里惦記著您,就給您打電話了?!眴塘盒χ蚬f完這話,喬梁抹了把額頭的虛汗,自己現(xiàn)在也學(xué)壞了,謊話張嘴就來。
安哲道,“算你小子有良心?!?
喬梁干笑一下,“老大,其實我給你打電話,還有一件事?!?
“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是有事。”安哲輕哼一聲,接著道,“說,什么事?”
“老大,我今晚可能被人設(shè)局坑了?!眴塘赫f道。
“怎么回事?”安哲不動聲色道。
“老大,事情是這樣的……”看最新章節(jié)請搜求書幫.喬梁接著把今晚的事大致和安哲說了一遍。
安哲聽完神色稍緩,原來只是違規(guī)吃喝的問題,那問題還不算大,不過安哲也沒有因此放松,沉思片刻道,“梁子,我不知道你和對方到底有沒有什么仇怨,但你說人家設(shè)局坑你,你若拿不出證據(jù),紀(jì)律部門的人是不會相信你的,
這一點你要明白。”
“老大,我明白的,我就是因為沒辦法自證清白,所以才想到找您,否則我剛才就直接跟紀(jì)律部門的人對質(zhì)了?!眴塘簾o奈道。
安哲緩緩道:“梁子,你這事看著不是很嚴(yán)重,但處理起來卻是沒那么簡單,這事我能幫你,但我出面不是很合適,我對省紀(jì)律部門的那位很了解,只有鄭書記打招呼才管用,以我的身份去和鄭書記對話不是很合適,這事你直接找
廖書記吧,他能幫你,而且對廖書記來說,這也不是什么難事?!?
喬梁聞無奈道,“看來我最后還是得求到廖書記頭上?!?
安哲道:“你小子以前也沒少煩他,這次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你若不及時處理,還是挺嚴(yán)重的,該豁出臉就得豁出臉,所以,你要趕緊給廖書記打電話?!?
“好,那我這就給廖書記打電話?!眴塘嚎嘈?,他知道安哲要是能幫他的話肯定會幫,但安哲既然說廖谷鋒出面更合適,那他只能找廖谷鋒了,而且安哲說的話也沒錯,要和鄭書記對話,也只有廖谷鋒才夠格。
和安哲說了幾句,喬梁掛掉電話,想了想,咬咬牙打給了廖谷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