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睿將他們目前已經(jīng)掌握的線索向廖谷鋒詳細(xì)做了匯報,廖谷鋒聽完,臉色凝重道:“也就是說,就算沒有昨天網(wǎng)上的照片事件,你們也已經(jīng)打算對王世寬采取措施了?”
“是的,就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已經(jīng)足夠?qū)ν跏缹挷扇〈胧!辈涛念|c(diǎn)點(diǎn)頭,“今天我過來,也是想向廖書記正式匯報一下,聽聽廖書記的意見?!?
“這是你們的職責(zé)所在,既然已經(jīng)有足夠的證據(jù),那就按流程辦,該怎么做就怎么做,還跟我匯報什么?”廖谷鋒笑著指了指蔡文睿,“文睿同志,我印象中你可不是這樣的滑頭。”
“廖書記,您是一把手,我總要聽您的指示,您說是不?”蔡文睿呵呵笑道。
廖谷鋒笑了笑,不再語。
江州,松北縣。
喬梁和葉心儀專程去賓館外面找了一家特色小吃店吃了兩碗面,這才慢悠悠散步回來,雪下得很大,雪花落在兩人身上,為兩人之間平添了一絲浪漫的氣氛。
“咱們好像還沒這樣在雪中浪漫過呢?!眴塘旱?。
“誰跟你浪漫了,別胡說八道?!比~心儀道。
“聽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心儀,你嘴上這樣說,心里面其實偷偷高興著呢吧?!眴塘汉俸僖恍Γ粗~心儀那被雪花映襯得愈發(fā)美麗的容顏,喬梁想到了自己和葉心儀在松北酒醉之夜的迷亂瘋狂,那是自己和葉心儀的第一次,當(dāng)然,到目前為止,也只有那一次。
如此想著,喬梁心里突然有些沖動,接著冒出一句:“要不要親一個?”
“啊?”葉心儀嚇了一大跳,白皙的臉蛋一下紅了起來,隨即惱怒地捶了喬梁一拳,“要死啊,大庭廣眾的,也不怕被人看到。”
“意思是沒人的話,就可以親?”喬梁咧嘴笑道。
“我沒那樣說?!比~心儀羞惱道。
“你話里就是這么個意思?!眴塘豪^續(xù)逗葉心儀。
“無恥?!比~心儀氣惱道,看著喬梁嬉皮笑臉的樣子,偏偏又沒法真的生氣起來,讓葉心儀臊得慌的是,她發(fā)覺自己心跳得厲害,似乎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為了不讓喬梁發(fā)覺,葉心儀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前邊有出租車,你趕緊去問問人家去不去市里,提前聯(lián)系一輛,省得明天早上沒車?!?
“也是。”喬梁點(diǎn)點(diǎn)頭。
兩人往前邊的出租車走去,這時,一輛黑色的小轎車突然在喬梁身邊停了下來,車窗降了下,后座露出了一張女人的臉蛋,喬梁一看,驚訝出聲:“咦——”
原來車后座上坐的是柳一萍,柳一萍此刻看到喬梁很意外很驚喜:“你怎么在這?”
“我回江州過年,這不,碰到大雪封路,只能在松北逗留了?!眴塘汉唵谓忉屃艘幌?,又道,“今天真是巧了,碰到不少老朋友。”
“那說明有緣分。”柳一萍看到喬梁身后的葉心儀,也笑著點(diǎn)頭打招呼。
之前在喬梁的主持下,柳一萍和葉心儀、邵冰雨一度緊張的關(guān)系得到了緩和,甚至表面上看起來還很不錯,但柳一萍心里知道,自己和葉心儀的關(guān)系,是不可能達(dá)到她和邵冰雨那種親密程度的,同樣,自己和邵冰雨的關(guān)系也是如此。
同時,柳一萍知道,自己有這感覺,葉心儀和邵冰雨也未必沒有。
但雖然如此,大家能不再彼此帶有敵意,即使不能做密友,能維持和諧的正常關(guān)系,也就不錯了。
喬梁和柳一萍聊了幾句,才知道柳一萍也住在松北賓館里,柳一萍是昨天下來松北調(diào)研的,原本是今天下午就要走了,但雪下得太大了,現(xiàn)在不只高速封路了,連國道都不好走,出于安全考慮,柳一萍決定明早再走,聽到喬梁和葉心儀也是明天要返回江州,柳一萍便邀請兩人明天一起坐她的車回去。
喬梁想了想,也沒拒絕,省得明天不好打車。
三人回到賓館,葉心儀想起有點(diǎn)事要和辦公室聯(lián)系,先回自己房間了,柳一萍則是跟著喬梁到了房間,挺久沒見喬梁,柳一萍想和喬梁聊聊。
喬梁想到葉心儀在隔壁,本想把房間門開著,免得葉心儀多想,不料走在后頭的柳一萍卻是腳輕輕一踢,順帶把門關(guān)上了。
喬梁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后的柳一萍突然走了上來,從后背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