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寧聽著這簫聲,撥動琴弦。
簫聲婉轉(zhuǎn),低緩,跟隨著她。
她去哪,他便去哪。
她高,他低,她低,他緩。
他聽她的,他順應(yīng)她,一切都順從。
只要,她能讓他在她身邊。
他多么的委曲求全都可以。
洛商司聽著這突然出現(xiàn)的簫聲,眼前的虛幻被打破,他凝著那有了微弱面色變化的人,那拿著酒杯的指節(jié)微曲,然后放下酒杯,走過去。
常寧思緒在這簫聲里,眉眼專注,她沒有注意到洛商司過來了,甚至他帶來的陰影她都看不到。
她指尖動,琴弦在她的撥動下發(fā)出動聽的音,簫聲與之相合相伴,琴簫和鳴。
一時間,整個酒館皆沉醉在這琴簫中,難以自拔。
可就在這一刻。
在大家沉浸在這至真至純的感情里時,琴音一瞬停。
一切戛然而止。
常寧手被抓住。
用力的抓住,甚至帶來了疼。
常寧回神,抬頭,便見之前坐在圈椅里的人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她身前。
看見這面若冰霜的人,常寧怔?。骸澳?.....”
話未完,她被他拉起來,直接出雅間。
常寧愣了,但很快,她腳下被他拉的踉蹌,她無暇顧及其他,忙說:“洛商司,你怎么了?”
她走的踉蹌,腳步極亂。
他察覺到了,沒有如那一次在匯城不管不顧,他長臂伸展,一瞬就把她攬進(jìn)懷里,扣著她大步離開雅間。
常寧腰被掌控,應(yīng)該說,整個人被他掌控在懷中,箍的很緊,她想動一下都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