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右的一句話直接讓常寧說不出話了。
她很健康,不需要去醫(yī)院,但明顯祁正右被她嚇到了。
常寧好說歹說,寬慰了祁正右許久,不斷的重復(fù)她沒事,甚至說再在這里耽擱,時間就沒多少了,她下午還要工作,祁正右這才放棄送她去醫(yī)院的想法,把車重新開上道路。
只是,因著這一嚇,祁正右后面車開的便是相當(dāng)?shù)姆€(wěn)。
可以說,他自學(xué)會開車到現(xiàn)在,這是他第一次把車開的這么仔細(xì),這么認(rèn)真,這么嚴(yán)肅。
常寧坐在車?yán)铮粗钫疫@一臉沉肅的模樣,怎么都無法松懈,她很是無奈。
也怪自己,剛剛想著事情沒注意到祁正右的情緒,把他嚇到了。
未免祁正右再多想,常寧也不再想昨晚的事,把心思放下,看時間。
他們這一耽擱就是半個小時過去,雖然中午的休息時間不短,但這么來回,她怕是時間又緊了。
常寧想,待會接到貝兒,要不就近吃個飯,然后她就回酒店,應(yīng)該差不多剛好到工作時間。
不能去太遠(yuǎn)的地方吃飯,不然,她又得請假了。
現(xiàn)在常寧對請假這件事相當(dāng)?shù)拿舾?,能不請假便不請假?
車?yán)锏臍夥瞻察o了。
沒有祁正右說話,沒有他的活躍氣氛,一下子就安靜了不少。
而常寧也不是話多的人,祁正右沒說話,常寧也就沒說話,就這般,車?yán)镆幌蚂o的出奇,靜的讓人渾身不自在。
當(dāng)然,這個不自在的人只有祁正右,沒有常寧。
常寧看了時間后便看窗外的景物,不知不覺間思緒又飄到工作上了。
祁正右開著車,雙眼注視前方,不時看倒視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