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姜夢芝,都不是省油的燈?!鄙驎r景有點氣,但沒辦法對她發(fā)作。
自打她懷孕以來,脾氣大得要死,他但凡說一句重話,晚上他就得去客房睡。
陳韻初不以為然:“芝芝她只有我了,我不幫她出頭誰幫她出頭?要是祝南舟和關(guān)奕辰遇到事兒,你難道也不管?”
沈時景深吸了一口氣:“我沒說你做錯了,但是起碼你得考慮到你自身,你還懷著孕呢,你就不能在車上呆著,讓阿澤去幫姜夢芝處理?萬一你有個好歹呢?”
“你不是怕我有個好歹,是怕你孩子有個好歹吧?”
說著話,陳韻初還打了個呵欠,只是犯困,但莫名的,反射出了不耐煩。
沈時景快要被她氣得七竅生煙,盯著她看了幾秒,硬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最后負氣出門,扔下一句:“你給我老實在家里呆著,今天哪兒也不許去了!”
不去就不去,陳韻初直接上樓睡覺,正好困了。
晚上。
姜夢芝洗完澡在家里敷面膜,突然收到祝南舟的信息:下來,我在你家樓下。
她精神一振,不知道這貨突然搞什么飛機,但還是扯掉剛敷上的面膜下去了。
當(dāng)然,她換了衣服,她沒那么二,就穿著睡衣出門。
到了樓下,她遠遠看見祝南舟的車停在路邊,人就立在車前。
路燈光線的投影下,他身形頎長,周遭萬物,都不及他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