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韻初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著,正在一樓找水喝。
迎面撞上,她腦子里浮現(xiàn)出的是早上他給她遞衛(wèi)生棉的尷尬,于是埋下頭就往樓上走。
沈時景突然叫住她:“喂?!?
她腳步頓下:“干嘛?”
“你褲子?!?
陳韻初:“??”
她扭頭朝后看,什么也沒看見,反應過來,頓時臉頰羞紅,逃也似的跑回房間。
沈時景的眼睛真毒,她褲子不小心染了一點。
換完褲子,她趁著他去洗澡的間隙,仔細尋找床上有沒有被弄臟,還好,并沒有,不然還得換床單。
突然,她想到了當年第一次和沈時景見面的場景。
那會兒她剛來初潮,沒人教她,她還以為自己得了病。
那天可比今天還要狼狽,褲子上的血跡模糊一片,還挨了毒打,一路從洗衣服的河邊走著回家。
只是不同的是,她現(xiàn)在什么都懂了,也知道女孩子這點事兒得藏著掖著。
第一次在他面前出糗,是那時候。
有時想想挺神奇的,初見她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頭,沈時景已經(jīng)成年了,他們不管是從家世背景還是從年齡上來看,都不可能湊到一塊兒。
誰能想到,現(xiàn)在他們?nèi)杖胀补舱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