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這些事,她頓時頭疼欲裂。
敲門聲響起,打斷了她混亂的思緒。
一個菲傭端著餐食走進(jìn)來,用很蹩腳的中文說道:“太太,吃飯?!?
陳韻初沒什么胃口,可是胃里餓得歇斯底里的難受。
她撐著草草吃了幾口:“沈時景呢?”
菲傭似乎聽不明白她在說什么,她用英文復(fù)述了一遍:“沈時景呢?他人在哪里?我要見他?!?
菲傭這才明白過來:“我馬上去告訴沈先生。”
過了片刻,沈時景來到了房間。
陳韻初定定的看著他:“在跟你回去之前,我想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沈時景當(dāng)然知道她說的是什么事:“崔友仁在地下室,你要是愿意,可以親自處理,不會有人知道你在這里做的任何事,只要你心理能夠承受就行。”
得知崔友仁在這里,陳韻初無法再保持淡定,跳下床:“現(xiàn)在帶我過去!”
莊園很大,去地下室要走一段距離。
外面雷雨聲還在持續(xù),天空依舊不夠明亮。
一路上陳韻初內(nèi)心的怒火都在發(fā)酵,她想到崔友仁的人面獸心,想到在酒店那惡心的禽獸還想侵犯她,更是對她母親大打出手。
把她們母女賣給當(dāng)?shù)睾趲偷囊彩撬退銢]有那天的槍戰(zhàn),等待她們的也是死亡,這一切,都是崔友仁導(dǎo)致的!
一想到她母親是懷揣著對未來婚姻美好的憧憬被崔友仁葬送的,她就恨不得將崔友仁抽筋扒皮!
到了通往地下室的那扇門前,她又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