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辭勾唇,將手中的玫瑰花遞給秦晚,向后退了半步,隨后從褲子口袋中拿出了一個(gè)絨布錦盒,在所有人的尖叫中慢慢打開,露出里面切割精致的方鉆戒指,然后單膝慢慢跪了下去。
“秦晚,你敢嫁給我么?”
秦晚根本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想要笑的好看一眼,但剛一低頭,淚水便像是開拉閘的洪水辦洶涌而出,她忍不住道:“你不是先應(yīng)該問我要不要做你女朋友么?怎么一上來就求婚?”
“我等不及了?!?
沈宴辭抬頭向上看著她,一向自信沉穩(wěn)的臉上此刻也微微嵌著些許著急,甚至自己催促道:“快,回答我,敢不敢嫁!”
“沈醫(yī)生,求婚都是問要不要嫁,哪有像你這樣問敢不敢的?”
一旁的方可已經(jīng)被感動(dòng)的哭成狗,但是卻還忍不住帶著哭腔上前幫秦晚說著話。
沈宴辭目光不動(dòng)的盯著秦晚:“因?yàn)槲抑浪K究是要嫁給我的,只是什么時(shí)候敢做出這個(gè)決定的問題?!?
“哇——”
這番話又是引來大家的一陣哇聲,對于這兩人之間的愛情,大家不只是感動(dòng),更多的是羨慕,羨慕他們的勢均力敵,羨慕他們的心意相通。
秦晚聽著沈宴辭的話,眼淚終于慢慢止住,她抬手去摸了一下那足有三克拉左右的戒指,輕柔又堅(jiān)定的開口:
“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