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聽懂了,抬眼盯著天花板:“沈宴辭呢?”
“他在手術(shù)室外等了四個小時,確定你脫離危險后回了自己病房去換藥,他身上的傷還沒好?!?
因為有了自己的判斷認(rèn)知,所以許悠悠在說話的時候也下意識的想要表達(dá)什么,卻不知道秦晚能不能聽進(jìn)去。
秦晚沉默了片刻,似乎也在考慮著整件事,半晌才緩緩開口:“悠悠,你能相信么,這個三番兩次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竟然是我的親生父親?!?
“他算什么父親,就是一個畜生!”
許悠悠眼底滿是憎惡,虎毒還不食子,喬御真的是連畜生都不如。
秦晚仍舊是剛剛的姿勢,甚至連眼神都沒動一下:“我不能就這么眼睜睜的等死,也不能看著我媽被害成這樣而無動于衷,我要讓喬家所有的人都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
她說著這些話的同時,雙手慢慢攥緊了床單,視線中也跟著泛起了寒光,好像經(jīng)過這短短的一天,眼前的秦晚已經(jīng)完全換了一個人。
許悠悠見狀隱隱有些不安,上前問道:“你想做什么晚晚?你的身體還沒有痊愈,你不要沖動。”
“別擔(dān)心,現(xiàn)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不會傻到去和他們硬碰硬的?!?
秦晚經(jīng)歷了這場搶救之后似乎找回了自己所有的理智和冷靜,她微微側(cè)頭看著許悠悠:“我必須要給自己找個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