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安聽著許悠悠的質(zhì)問,滿身的陰鶩氣息愈加明顯:“無恥?這不過是商場上你來我往的手段!你以為秦止舟這些年來是怎么把嘉偉壯大的?她靠的也是你口中這些無恥的手段!”
他說到這忽然又冷笑一下,收了下情緒又繼續(xù)開口:“還有秦晚,她一手策劃了喬家的倒臺,難道這些手段就不無恥么?”
許悠悠聽著沈宴安的這些話,忽然之間和他爭辯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臉色蒼白的看著面前這個陌生又恐怖的男人,明白不管再說什么都是廢話,于是長吁了一口氣,直接起身朝外面走去。
結(jié)果剛走出咖啡廳,沈宴安便從后面追上來,他一把拉住許悠悠,面色陰沉:“許悠悠,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dāng)你是一時情緒激動,暫時不和你計較,但如果以后再讓我從你口中聽到不讓我見暖暖的話,我絕對不放過你!”
許悠悠再也壓不住火,她狠狠甩開沈宴安:“我不是情緒激動,我就是來通知你的!你也不用等以后,有什么手段現(xiàn)在就可以沖我來!”
沈宴安完全沒想到許悠悠這次竟然會這么決絕,剛剛壓下去一點的火氣再次被點燃,他扯著許悠悠一把推到車邊,咬牙冷笑:“我沖你去?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我真舍不得動你?”
許悠悠絲毫不懼:“我從來沒有這么想過,你也不必裝出這幅多情深義重的樣子,你的舍不得在我這里廉價的很!我一點都不稀罕!”
“看來我真的把你慣壞了!”
沈宴安驀然攥住許悠悠的領(lǐng)口,一把將她壓在車門上,死死扣住頸部,眾怒之下開始口不擇:“你以為你攥著暖暖在手里就能對我頤指氣使?我告訴你許悠悠,你在我這里和其他女人沒什么兩樣,我不過是看在你是暖暖的生母的份上才對你一再容忍,你最好別太過分!”
“是么?”
許悠悠冷笑:“那沈總大可不必這樣,因為從今以后許暖暖和你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