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是被秦晚當成了一顆棋子,去用來對付喬一寧了。
秦晚見瞞不下去,深吸一口氣回頭看向郁可寒:“你到底想怎樣?”
郁可寒臉上再次浮起欠揍的笑容:“現(xiàn)在可以去喝咖啡了么?”
秦晚:“......”
十分鐘后,在寫字樓對面的咖啡廳中,秦晚冷眼看著郁可寒,面色不悅:“沒錯,昨天的消息是我發(fā)給你的,但我也算是變相幫郁少挽回了喬一寧,按理說你應該好好感謝我才對,怎么今天一副興師問罪的態(tài)度找上門來?!?
“興師問罪這四個字可就嚴重了,我不過是好奇昨晚在我把喬一寧從沈宴辭的房間帶走之后,沈宴辭的房間內發(fā)生了什么,所以來秦小姐這八卦一下而已。”
郁可寒盯著秦晚的反應,說話時的語氣雖然帶著笑意,但那笑意卻是假的不能再假:“昨晚沈宴辭的身體情況特殊,不可能自己在房間內消化吧,我把喬一寧帶走了,那誰又進了他的房間、和他發(fā)生了什么呢?”
秦晚抿唇,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攥成拳,忽然勾唇看向郁可寒:“那我也很好奇,你把喬一寧帶走之后你們發(fā)生了什么?”
“男女之事,魚水之歡,你確定想要知道的更詳細么?”
“你——”
秦晚沒想到郁可寒會這么無恥,竟然連這些事情都能毫不顧忌的說出來,一時間被噎的沒法再開口。
郁可寒表情不變,歪頭盯著秦晚:“我回答了你的問題,那我的問題呢?昨晚到底是誰進了他的房間、幫了他呢?”
秦晚受不了郁可寒這幅語氣,站起身清冷的看著他:“與、你、無、關。”
說完,便起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