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悠對上安熙悅沒有任何變化的眼神,忽然便明白了什么叫做溫柔刀。
安熙悅沒有任何尖銳和難聽的用詞,只是這樣淺笑著開口,就足以讓許悠悠毫無招架的能力。
她深吸一口氣:“沈太太想多了,我和你丈夫之間沒有什么交情,不過就是曾經相識,現(xiàn)在早就是陌生人了?!?
這解釋聽起來有些官方,但卻都是實話,現(xiàn)在的沈宴安對于許悠悠來說,完全就是個陌生人。
安熙悅聽她這么說,再次輕笑一聲,她低頭摸了下自己還沒有顯懷的肚子:“許小姐不用緊張,我沒有要興師問罪的意思,更何況我也沒有那個資格,在你們之間,我才是后來者?!?
雖然沒有仔細調查過沈宴安和許悠悠的事情,但安熙悅從身邊偶爾聽到的流中也能明白,許悠悠不過是沈宴安婚前的一個女伴,期初她并沒有當回事。
只是最近發(fā)生了很多事情,讓她漸漸覺得,對于沈宴安來說,許悠悠似乎不僅僅是個女伴那么簡單。
許悠悠有點摸不清安熙悅的意思,索性直接開口:“沈太太到底想說什么,不妨直說?!?
這樣攔下她、這樣開口,總不會是因為心血來潮吧。
安熙悅踩著平底鞋走到許悠悠面前:“沒什么,我只是對一件事有一點好奇,許小姐既然也說和沈宴安之間已是陌生人,那為什么還要打著這個陌生人的旗號在安城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