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皇叔,你別血口噴人?!绷璞ぶ髦刂匾?,不斷地在心中提醒自己要冷靜,要冷靜,不要著了九皇叔的道,九皇叔什么都不知曉,九皇叔這是在詐他,他不能先露了怯。
“血口噴人?”九皇叔冷笑:“到底是誰血口噴人審一審便知,玄月宮主還在這里,你問問不就知曉了,對了......剛剛本王的人來報,在天穹堡的灰燼里,發(fā)現(xiàn)了玄月宮的人?!?
九皇叔嫌火不夠旺,又添了一把火。
“什么?”凌堡主和玄月宮主同時驚呼,凌堡主這表現(xiàn)有幾分作戲的成分,他怕九皇叔繼續(xù)糾結(jié)前面的的事。
“你個老匹夫,你居然燒我天穹堡?!绷璞ぶ鹘铏C發(fā)潑,不顧形象地大呵,想要轉(zhuǎn)移眾人的注意力。
玄月宮主不想與天穹堡為敵,飛快地否認(rèn):“不可能,我人就在山上,怎么可能做這種事?”
“這等小事,本王沒必要騙人。此事一下山便能查到?!本呕适宀]有說火燒天穹堡的是玄月宮,只說發(fā)現(xiàn)玄月宮的人在天穹堡,可偏偏怒極的凌堡主和心虛的玄月宮主都沒有聽出來。
鳳輕瑤暗道九皇叔陰險,不過她喜歡。
“走,我們這就下山。”凌堡主和玄月宮主都呆不住了,急急就要下山,卻黑騎攔住了。
“不急,正好西陵長公主還在,下山前先把事情問清楚,本王也想知道,到底是誰血口噴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