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瑤皺著眉頭,眼里閃過一絲困惑。
她不明白,沈竹為何會告訴她這些,正常情況下不是應(yīng)該裝作沒有受傷嗎?
最起碼,也應(yīng)該強(qiáng)撐著,表現(xiàn)出一副還有力氣的樣子吧?
這樣擺明了把嫡系透露出來,不是自尋死路嗎?
直覺告訴她,沈竹應(yīng)該沒有這么傻,可她又覺得沈竹說的是實(shí)話。
一時間,她竟是有些想不通了。
“怎么?不相信?認(rèn)為我在騙你?放心吧,我還沒有這么無聊?!?
見姜舒瑤緊皺著眉頭,沒有說話,沈竹笑著問道。
“你這是在故布疑陣?你覺得這樣做,我們就會上當(dāng)嗎?別做夢了!”
“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想要通過這種方式把我嚇退,是沒有用的。”
姜舒瑤冷哼一聲,自認(rèn)看穿了沈竹的把戲。
“隨你們怎么想吧,你們是想離開呢?還是想先把我殺了?”
沈竹無奈地?fù)u了搖頭,好奇地問道。
姜舒瑤冷聲道:“你覺得我不敢殺你嗎?”
沈竹輕輕搖頭,“倒也不見得,咱們之間除了一年同窗之誼,并沒有其他交情,我應(yīng)該還沒有這么大的面子,讓你高抬貴手。”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看向雷天雄,“不過,你想讓他出手殺我,可能要有些困難了?!?
姜舒瑤皺眉,“你什么意思?”
沈竹微微一笑,“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我?guī)退樉膯???
聽到這話,無論是姜舒瑤,還是雷天雄,全都變了臉色。
他們都想到了一個可能。
姜舒瑤沉聲道:“那次針灸,你動了手腳?”
沈竹輕笑著說道:“那次見面,我也是隨手施為,沒有想過太多,這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姜舒瑤緊皺著眉頭,搖頭道:“這不可能,事后我們也做過檢查,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你在說謊!”
雖然,她嘴上說著不信,一雙眼睛卻是死死地盯著沈竹,似是想要從中看出些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