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百山的話,在場的學院派的老頭子們,表情都變得古怪起來。
多數(shù)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沈竹也笑了起來。
他玩味地問道:“秦主任,你剛才說我與那名細作接觸了三年?
那我請問一下,我們是多久見一次面呢?見面的地點又是在哪里呢?”
秦百山并沒能察覺到異樣。
他淡淡地說道:“根據(jù)那名細作口供,你們每個月都會碰面。
至于見面的地點......那名細作之前都在東境區(qū)域活動,是近期才來到京都的。
你們之前的見面地點都在東境,我們也已經(jīng)與東境方面核實過了,查詢到了相關的監(jiān)控記錄。
根據(jù)細作招供的內容,每次碰面的時候,你都會給他提供京都學府的機密資料。
不過,鑒于你是才進入學府的,這就說明你在學府中還有內應。
之前的那段時間,正是這名內應,向你泄露了機密?!?
說話間,他朝李長恭等人投去了目光,其意思已經(jīng)不而喻了。
那些不明所以的人,眼神皆是有些異樣,一會兒落在沈竹的身上,一會兒又落在李長恭的身上。
學院派的老頭子們,無一不是義憤填膺。
他們沒有想到,秦百山為了栽贓,竟連監(jiān)控記錄都拿了出來。
毫無疑問,那份監(jiān)控記錄是偽造的。
為了給沈竹定罪,對方已經(jīng)毫無底線了。
“簡直是一派胡!”
李長恭怒了,憤怒的聲音在禮堂里回蕩響起。
眾人都朝他看去。
李長恭沉聲道:“秦百山,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們單方面的論,誰知道是真是假?”
秦百山淡淡地笑道:“李院長,我又沒有指名道姓,你這么激動做什么?
是真是假,等把人帶回去審問一番,真相自然會大白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