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我之前怎么沒見過你?你是我們棋道院的人嗎?”
對弈的兩人中,一名染著黃毛的青年開口了,聲音略顯冷硬。
另一人身穿皮夾克,也冷冷地開口,“你懂棋道嗎?不知道觀棋不語真君子嗎?”
余下棋道院的學(xué)生,看向沈竹的眼神,也有著一絲不滿。
沈竹輕笑道:“我就是把自己看見的說出來,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吧?”
皮夾克冷哼一聲,“你都不是我們棋道院的人,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指手畫腳?”
沈竹蹙眉,“不是棋道院的人,就不能指導(dǎo)你們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十幾名棋道院學(xué)生,都仿佛聽見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大聲地笑了起來。
“你這人真是有趣,還不是棋道院的人就不能指導(dǎo)我們......你既然知道這里是棋道院,還能問出這種話來?”
“這里是棋道院,我們更是九州國內(nèi)最優(yōu)秀的棋道天才,除了棋道院里的前輩,誰還有資格指導(dǎo)我們?”
黃毛露出一臉譏諷之色。
他的語氣,很是倨傲,絲毫沒有把沈竹放在眼里。
更為準確地說,是沒有把除了棋道院之外的任何人放在眼里。
其他人,亦是如此。
看著眼前的一幕,沈竹微微皺起眉頭,終于明白李長恭為何要費盡心思地讓自己來給他們上一課了。
這些小家伙,確實欠教育了。
張狂、囂張本沒有錯,但過分的狂妄,就是大錯特錯了。
這是病,得治。
......
ps:如果我沒有病倒,加更應(yīng)該會持續(xù)一段時間。
最近這段劇情,算是一個過渡吧,很快就會迎來一個爆點,希望大家不要心急,謝謝兄弟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