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你畢業(yè)的時候,多少人爭搶你?想讓你留下來任職,誰知你一個都沒選,最后只在兵道院掛了一個虛職。”
沈竹淡淡地笑道:“沒辦法,我有自己的事情需要處理,教書育人這種工作,還是不太適合我?!?
李長恭無奈地?fù)u頭,“真不知道你去做了什么,這兩年也都沒你的消息,很多人都以為你出事了?!?
沈竹笑了笑,沒有解釋。
隨后,兩人又在書房里商議一番,敲定了一些細(xì)節(jié),沈竹就離開了。
原本,李長恭想讓宣靈開車送沈竹回酒店,卻被沈竹婉拒了。
“算他識相,沒有讓我送他,否則一定要讓他好看。”
看著沈竹離開的背影,宣靈輕哼著嘀咕了一句。
“丫頭,不得無禮!”
李長恭眉頭微皺,低聲呵斥了一句。
宣靈不滿道:“老師,他都走了,你怎么還護著他?。康降渍l才是你的徒弟?”
李長恭無奈道:“就是因為你是我徒弟,我這才提醒你。
記住我的話,以后見到剛才那人,要比見到我還恭敬,明白了嗎?”
聞,宣靈更加不滿了。
她皺眉道:“老師,那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您為何這般護著他?”
“他......他的身份你就別管了,總之記住為師的話,千萬不得再對其無禮,否則以后你會后悔的?!?
李長恭本是想道出沈竹的身份,但又想到了沈竹的叮囑,不得泄露他的身份,只能把話又咽了回去。
見他不說,宣靈更加疑惑。
但,她也沒有多想,并不認(rèn)為沈竹有什么了不得地身份。
她已經(jīng)在心里計算著,等下次見面的時候,該怎么讓沈竹好看了。
“后悔?我才不會后悔,我倒是要看看,究竟誰會后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