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元看向沈竹的眼神,變得不一樣了。
之前,他對沈竹重視,一方面是因?yàn)樯蛑裾孤冻鰜淼尼t(yī)術(shù),以及還救過他的性命。
另一方面,則是因?yàn)楸本承蘖_的身份。
可現(xiàn)在,他感覺還是低估了沈竹。
能不聲不響地找到這里,而且還喝過金鑾殿門前的老茶,就算是一個(gè)傻子,也能看得出沈竹的背景不簡單。
“看樣子,小友的出身,也很不簡單??!”
文心元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沈竹笑而不語。
文心元也沒有追問,他雖然喜歡刨根問底,但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要尋個(gè)究竟的。
短暫的沉默后,文心元輕聲道:“小友提及武館,想必也清楚了各家武館的現(xiàn)狀?!?
沈竹點(diǎn)頭,“了解一些,所以才想要知道,文老是怎么打算的?!?
文心元嘆了口氣,“小友,你說的這些現(xiàn)象,我也早就耳聞,但......實(shí)在是無力改變什么??!”
聞,沈竹皺起了眉頭。
他清楚文心元的為人,也清楚文心元的能力,能讓其說出這樣一番話,足以見得此事的難度。
“沈先生,不是家父不想改變現(xiàn)狀,實(shí)在是那些武館牽扯太深。”
這時(shí),文杰說了一句。
沈竹蹙眉,“我聽說過一些,部分武館的背后有豪門大族的影子。
可若以文老的名望,就算真對這些武館開刀,那些豪門大族也不敢說什么吧?”
文杰苦笑一聲,搖頭道:“沈先生,您想得太簡單了,您既然知道那些武館背后有豪門大族的影子,那可知道豪門大族為何培養(yǎng)這些武館?”
沈竹一怔,陷入了沉思。
文杰正色道:“那些豪門大族培養(yǎng)這些武館,實(shí)際就是在給自己培養(yǎng)爪牙?!?
沈竹瞇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