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張讓家的門都沒有進去。
在張讓家的大門上,貼著一張封條。
季山有些驚愕。
向鄰居打聽了一下,這才得知這封條是禁軍貼的。
張讓出事了?!
季山變了臉色,內(nèi)心也忐忑起來。
他有些不確定,張讓是因為什么出的事,若是因為自己......
想到這里,他更加慌了。
但,很快地,他就鎮(zhèn)定下來,想著張讓是昨晚出事的,到現(xiàn)在都沒有人來找他,應(yīng)該與他無關(guān)。
緊接著,他又苦惱起來。
既然張讓出事了,那教訓(xùn)沈竹的事情怎么辦?
難道就這么算了?
他自然是不甘心的,昨天被沈竹當(dāng)眾扇耳光,今天又被許蕓蕓當(dāng)眾呵斥,他哪里咽得下這口氣?
可不甘心,又能怎樣?
許蕓蕓......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心中微微一動。
他知道許蕓蕓有婚約,未婚夫還是于氏強族的大少爺。
而,于氏的那位大少爺,脾氣也是出了名的火爆,在京都鮮有人愿意去招惹。
也正因此,被許蕓蕓呵斥,他才不敢還嘴。
可現(xiàn)在,許蕓蕓竟跟一個男人單獨吃飯?
這件事情,若是讓于氏那位大少爺?shù)弥?,怕是直接就能把醋壇子打翻在地吧?
到時候,還愁沒人教訓(xùn)沈竹嗎?
念及至此,季山興奮了起來,在心里為自己暗自點贊。
不過,于氏那位大少爺,如今不在京都,他該怎么把這件事情捅過去呢?
稍作思索,他就想到了梁鴻。
在京都小輩的圈子里,梁鴻也算小有名氣,不是因為自身原因,也不是因為梁氏的關(guān)系,而是因為他是于天昊的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