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山低聲說了一句。
同時,還不動聲色地,往張讓的手里塞了一張銀行卡。
聞,張讓的臉色,冷了下來。
不過,看在銀行卡的面子上,他還是沒有翻臉。
他看向季山,出警告,“收起你的小把戲,別以為我不清楚你在想什么。
我可以清楚地告訴你,不可能!”
季山面色微變,有些不解,“張哥,這......不就是您一句話的事嗎?還能有什么問題?”
張讓沉著臉,沒有說話。
有什么問題?
于一些普通人來說,他們并不清楚京都封城是因為什么。
有關(guān)宗老閣特使的頭顱高懸京都城城門上的事情,只在小范圍中流傳。
禁軍全城搜查,對外也只是宣稱有不法分子潛入城中。
可外人不清楚緣由,張讓身為禁軍伍長,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真相?
禁軍真正要找的,是北境修羅!
那是何等存在,豈是隨便找一個人,都能頂替的?
當(dāng)然,這些話他都沒有說。
季山只是他認(rèn)的一個弟弟,平日沒事給自己孝敬一下,還沒有資格讓他解釋清楚。
“行了,沒什么事情,我就回去了!”
“這件事情,就此打住,你小子也給我消停一下,別再亂來了?!?
......
京都城外,距離禁軍駐地三公里的位置,臨時搭建了一座牢房。
這里面關(guān)押的,都是這三天禁軍借著全城搜索修羅的名義,從城中抓獲的身份可疑之人。
此時,一間牢房里,沈竹正關(guān)押其中。
他和李闖,被分開關(guān)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