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某地下基地。
一個私密的房間里,正有兩個人在交談。
其中一人,是一名中年人,兩鬢微微有些斑白。
倘若,有人在這里就會發(fā)現(xiàn),這名中年人正是京都三十六世家之一,梁氏之主,梁遠光。
此時,這位在外風(fēng)光無限的梁氏之主,表情略微有些拘謹,神色有些不安地站在原地。
他的對面,擺放著一張真皮沙發(fā),有一名面戴兔子面具的神秘人,蹺著二郎腿坐在上面。
神秘人的手里,還拿著一個紅酒杯,輕輕晃動間,里面猩紅的酒水如鮮血般艷麗。
這位神秘人,正是兔子院長。
“梁遠光,你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嗎?”
兔子院長淡淡地問道。
“知......知道?!?
梁遠光身體一震,連忙說道。
“既然知道,那你都做了什么?”
兔子院長的聲音,陡然變得冷冽起來。
“我......是梁某教女無方,還望大人恕罪?!?
梁遠方一臉苦澀。
“恕罪?你以為,這件事情,是我說的算?
倘若,因為你們梁氏,壞了上面的事情,你梁氏擔(dān)當(dāng)?shù)闷饐???
兔子院長冷哼一聲。
梁遠方面色慘白,哀求道:“大人,這件事情,確實是小女的失誤,可眼下也沒有釀成禍事,還望您能高抬貴手......”
兔子院長冷冷地說道:“沒有釀成禍事?你說得輕巧,你知道你女兒都做了什么嗎?
上面一再強調(diào),最近一段時間,要低調(diào)行事,可結(jié)果呢?
你那個女兒,非但動用了樓蘭花,還跑到了沈竹的面前,你是嫌死得不夠快嗎?
你難道不知道,沈竹認識文心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