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繼續(xù)說道:“除此之外,你兒子還聽從鎮(zhèn)南王的命令,在朱雀軍和沙漠古國的大軍交手時,切斷了他們的退路,將他們拒之城外。
一百六十萬朱雀軍因此殞命,朱雀戰(zhàn)神也身陷沙漠,險些隕落。
你告訴我,這些都是對的嗎?
如果被拋棄的是你,被拒之城外的是你,你心里作何感想?
你們這些人,在拿戰(zhàn)區(qū)當作什么?你們爭權(quán)奪利的工具嗎?在拿兵者的性命當作什么?兒戲嗎?
別說你兒子是被斬首,以他犯下的過錯,就算是被凌遲,也絲毫不為過!”
森冷的聲音,響徹整個莊園。
一句句喝問,落在呂春秋的耳中,讓他的臉上變得毫無血色。
他久久無,氣得身體顫抖。
許久之后,這才聲音沙啞地說道:“小子,縱使你說破了天,死的那也是我兒子!我的兒子,你明白嗎?
兒子死了,我身為父親,想要為他報仇有什么錯嗎?”
沈竹的目光,平靜了很多。
他淡淡地說道:“身為父親,你想為兒子報仇本沒有錯,可你卻用錯了方法。
更何況,在這件事情上面,本就是你兒子做錯了,他死得不冤!”
呂春秋怒道:“你胡說,我兒子沒有錯,我也沒有做錯!錯的是你們!是那個女人!”
沈竹冷哼一聲,“呂春秋,事到如今,你還想要狡辯嗎?
你千不該,萬不該,為了一己私欲,與沙漠古國合作,加害南境戰(zhàn)區(qū)的將領(lǐng)!”
聽到這話,呂春秋身體一震,面露難以置信之色。
“你......你怎么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