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即,他就喊來心腹。
“安排幾個人,去把那個沈竹帶過來,若是敢反抗的話,別給我客氣,留一口氣就行!”
黃鋮冷冷地說道。
等心腹離去,許秀紜又問道:“那明天的訂婚宴怎么辦?我可先說好了,那個小見人害了兒子,我可不同意她進(jìn)咱們家。”
黃鋮面色陰沉道:“當(dāng)初,答應(yīng)這門婚事,我是看在徐志文有資格爭奪巡捕房一號的位置。
可如今,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徐志文還想借著我們家的關(guān)系坐上那個位置,簡直就是做夢!”
說到這里,他又皺起了眉頭,“不過,請柬都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若是直接悔婚的話,對我們家的聲譽不太好?!?
許秀紜冷笑一聲,“老黃,我倒是有一個好想法?!?
“嗯?”
“什么想法?”
黃鋮看了過來,有些好奇地問道。
許秀紜冷聲道:“那個徐茵的表哥,不是因為那件事情進(jìn)去過嗎?我們何不在這件事情上面做文章?”
黃鋮的目光,閃爍了一下。
而后,他點了點頭,“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處理,千萬別讓人落了口舌。”
許秀紜的眼里,閃過一絲怨?之色,“放心吧,我心中有數(shù),絕對不會讓那些傷害了兒子的人好過?!?
......
從黃氏別墅出來,徐志文的臉色就一路陰沉著。
徐茵的面色也不是很好,隱隱有些蒼白之色。
相比之下,白嫻的情況就好了很多,只是有些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