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他連忙改口,露出歉意之色,“張老,這都是誤會,晚輩也沒有想到您與沈竹認識,我這就道歉。”
說著,他看向沈竹,“沈兄,真是抱歉,之前都是誤會,還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
他的語氣,很是真誠,若是僅憑聲音的話,與先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但,如果看得仔細,就能在他的眼里看出一抹冷意。
顯然,他之所以選擇道歉,完全是看在張遷的面子上,實際心里絲毫沒有認錯的想法。
沈竹看出了藥不易眼里的冷意,輕笑著沒有說話。
“我不管你來自藥氏,還是來自哪一個家族,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里,若是敢亂來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張遷雖然沒有看見,但也能猜出藥不易是做給他看的,當即冷冷的發(fā)出警告。
藥不易很是恭敬,賠著笑臉,“那是自然的,有您的話在,晚輩哪敢做什么呢?”
張遷冷哼一聲,不再說什么,與沈竹離開了。
藥不易看著兩人的背影,嘴角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他轉(zhuǎn)過身,回到車上,冷聲道:“走,回去!”
......
傍晚,藥不易回到了省城。
得知他回來的消息,杜青云第一時間趕了過去。
對于藥不易回來的這么早,他很是詫異。
在他原來的設想中,藥不易大概率是要留在濱城,死在沈竹手里的,可藥不易竟然活著回來了,這實在是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杜氏旗下,有多家酒店,藥不易就住在其中一家。
杜青云來到酒店,見到了藥不易,好奇地問道:“藥二公子,您怎么回來得這么早?可是成功拿到藥方了?”
原本,藥不易就很是憤怒,此時聽到杜青云的話,更是怒氣上涌,抓起面前的一只杯子,就砸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