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shí),面對望族子弟,他自然不敢如此作態(tài)。
但,很快的,他就反應(yīng)過來,看向沈竹的目光很是冰冷,“就憑你,也敢與望族子弟比肩?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戲耍我?”
沈竹微微搖頭,“與望族子弟比肩?我可沒有,他們......還不配!”
藥不易愣住了。
他還是第一次遇見如此口氣的同齡人,竟不把望族弟子放在眼里,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還有事嗎?沒事就請把路讓開,我還要去吃飯呢!”
沈竹輕聲說道。
藥不易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小子,你不要太過分了!敢如此輕視于我,就不怕迎來京都藥氏的怒火嗎?
還是說,你真以為有朱雀戰(zhàn)神撐腰,就能不把京都藥氏放在眼里了?”
沈竹無奈地?fù)u頭,“罷了,有什么話,就盡快說吧,若是耽擱得太久,粥可就要涼了?!?
藥不易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小子,你很狂!但往往狂妄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本公子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所仰仗的朱雀戰(zhàn)神,在本公子這里沒用,她還保不住你!”
“說完了?”
沈竹挑了挑眉,神情沒有絲毫變化。
藥不易感覺,自己剛才的威脅,仿佛落在了一團(tuán)棉花上,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深吸一口氣,強(qiáng)忍著心里的怒意,冷聲道:“一日之內(nèi),將玄鳥醫(yī)藥掌握的藥方全部都交出來,再去省城負(fù)荊請罪,本公子可以饒你一命!”
他的話音剛落,就有一道怒斥聲響起。
“放肆!哪家的小輩,當(dāng)真是好大的口氣!這里也是你能亂來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