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陳思雨這才抬頭道:“沈大哥,你應該好奇我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吧?”
沈竹輕聲道:“你若是想說,那就說出來吧!若是不愿,我也不會強求?!?
陳思雨低著頭,聲若蚊蠅,“我家里......以前還好,住在大房子里,可后來父親做生意破產了,我們家就搬到了筒子樓里。
自那以后,父親就經常酗酒,家里的錢都被他拿去買酒了,媽媽每天辛苦地工作,賺我們一家的生活費,還有爸爸的酒錢。
再后來,爸爸幾天回來一趟,每次回來都喝得嘧啶大醉,還動手打我和媽媽。
我身上的傷,就是被爸爸拿腰帶抽的。
就在剛剛,爸爸又喝醉回來了,還把我打了一頓,我拼命反抗這才逃了出來?!?
她的聲音很輕,到了最后更是輕聲抽泣起來。
好在的是,沈竹的聽力遠超常人,將陳思雨的一字一句聽得清清楚楚。
他輕嘆一聲,并沒有太多的意外。
在第一次給陳思雨治療傷勢的時候,他就判斷出那些傷痕應該是腰帶之類的東西造成的,再加上陳思雨難以啟齒,他就把事情的經過猜了個七七八八。
這種家事,別人難以插手,沈竹也不知道該怎么去管。
他想了想,起身道:“今天晚上,你就住在這里吧!那里有一張床,雖然條件簡陋了一些,但不會有人找來的,你可以睡一個安穩(wěn)覺?!?
陳思雨一怔,自責道:“沈大哥,你要離開嗎?是我打擾到你了嗎?”
沈竹點了點頭,“不用管我,你在這里住著,我回家住也是一樣的?!?
說完,不給陳思雨開口的機會,他就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