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禹吹胡子瞪眼,顯然還是氣不過,大儒也是有脾氣的。
“真是氣煞老夫!”
孔念慈抿笑,如一朵幽蘭盛開,安靜,淡然,卻足夠驚艷。
“好了爺爺,您先坐下吧,事情已經(jīng)過了,我以后會小心一些的。”
“我想跟您說的是,關(guān)于陛下的邀請,您怎么看?”她緊緊看向孔禹,打量他的表情。
孔禹蹙眉,臉色僵硬:“就算救了你,老夫也絕對不會給他半分媚態(tài),陛下錯了就是錯了!”
“那爺爺?shù)囊馑际牵俅尉芙^陛下的邀請嗎?”孔念慈挑眉道。
孔禹沉默,讀書人在乎面子,救命之恩大于天,他嘴上硬,但真要做的這么絕,他老臉也拉不下來。
“執(zhí)掌禮部,老夫是不會去的,不過就算老夫欠圣上一個恩情?!?
“你讓人代為轉(zhuǎn)告,如若有需要老夫的地方,知會一聲,就算兩不相欠了!”他最終說出了這么一句,顯然和葉離的隔閡還在。
孔念慈猶豫了一下,輕啟丹唇道:“孫女倒是覺得,陛下與眾不同,爺爺若您有未竟之志,不妨......”
“恩?!”孔禹不滿,威嚴道:“念慈,這不是你一個女兒家該管的事,而且那混賬天子,有什么值得你幫他說話的!”
“他不就奔是老夫,才假惺惺給的這么多藥材嗎?”
他那迂腐古板的一面又擺了出來,若是葉離在此,高低要懟他幾句。
孔念慈聞,立刻跪下,十分聽話:“對不起爺爺,是我多嘴了?!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