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慕容烈的話還沒等說完,就突然發(fā)現(xiàn)皇甫夢槐看向陳平安的眼神確實(shí)有些不一樣,頓時流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甚至,他看向陳平安的視線之中,多了幾分佩服!
“老哥!你行??!”
“你是怎么做到的?!”
慕容烈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佩服的看向陳平安說道。
“他在說什么,我怎么有些聽不懂?”
陳平安微微蹙眉,有些疑惑的問道。
“當(dāng)然是你和夢槐姐的事兒啊,你是怎么搞定夢槐姐的!”
“歐陽鵬那個家伙舔了這么多年,夢槐姐從未正眼看過她一眼,可你卻搞定了夢槐姐,這簡直是太牛了!”
慕容烈對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贊賞與佩服。
要知道,皇甫夢槐雖然驕縱,但不管是她的臉,還是她的身材,縱觀整個地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追她的人,喜歡他的人更是能從帝都西邊排到東邊,可迄今為止皇甫夢槐卻連一個看上的都沒有。
甚至慕容烈也不是沒對皇甫夢槐動心過,后來是因?yàn)樗宄约鹤约簾o法駕馭皇甫夢槐,皇甫夢槐也不會看上最快,這才沒有任何的行動。
但現(xiàn)在,陳平安能夠令其另眼相看,慕容烈怎能不被折服!
“慕容烈,閉上你的臭嘴!”
“不用管他,他就是個神經(jīng)病?!?
皇甫夢槐給了慕容烈大大一個白眼,心中十分羞愧與緊張的說道。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是皇甫家族的客卿,我們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一下陳平安也明白慕容烈為什么會說出剛剛那樣一段沒頭沒腦的話,于是主動解釋了起來。
此話一出,皇甫夢槐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不爽,甚至是有些失落的神情。
我的天吶,沒想到皇甫夢槐竟然是主動的哪一個!
注意到這一點(diǎn),慕容烈對于陳平安更加佩服了,忍不住在心中驚嘆一聲,并給了陳平安一個驚羨的眼神,好像是在跟陳平安說:可以呀,兄弟!如此輕易就做到了無數(shù)人想做卻又做不到的事情。
“慕容烈,沒事兒就趕緊滾蛋,不要留在這里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