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和二房的人,絕對會把他們?nèi)值?,都釘死在祠堂的榮辱柱上!
崔振山趕忙道歉。
不停地說好話。
崔振忠這時候抬起頭來,態(tài)度也不敢再多強硬:“你們要怎么樣才能放過我兒子?”
扈七娘哼了一聲:“這句話應(yīng)該我問你!”
“你要怎么樣才會放過我三姐???”
扈七娘雙手插腰,以前在這崔振忠面前,她都是唯唯諾諾,連個大氣都不敢出。
可現(xiàn)在自己有了男人,背后有了靠山。
就把之前所受到的那些氣,一股腦兒的全部都發(fā)泄了出來。
“像我三姐那樣的人兒,你這混蛋兒子配得上嗎?”
“我三姐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反看你兒子,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比不過!”
“論能力,他除了花天酒地,對女人下藥之外,還會些什么?”
“我就實話告訴你,今天我們夫妻倆來之前,可是特意去問過武莊主?!?
“武莊主已經(jīng)說了,我們現(xiàn)在是親家,誰要是再敢欺負我們家里人,他絕對不會姑息!”
雖然這句話是從扈七娘的口中說出來的,不過起到的震懾性著實不錯。
崔振忠已經(jīng)見識過武植的暴脾氣。
就算身為大家族子嗣的他,面對武植,仍舊就如同風雨飄搖當中的一艘小船,隨時都會被巨浪給掀翻。
而崔振山則是趕忙打圓場,說了一些好話。
“七娘!這件事的確是我侄兒做的不對。”
“不過你看他也已經(jīng)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如果你要是還不解氣的話,我們再做出一些賠償,你覺得如何?”
扈七娘揮了一下衣袖。
“不必了!”
“我三姐現(xiàn)在對這個崔德生厭惡之極,連看都不想看到。”
“而且我看他這個樣子,恐怕也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當男人了吧?”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