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最后看了陸硯南一眼,才一步三回頭的轉(zhuǎn)身走了。
出了病房,她便戴上了口罩和鴨舌帽,將整個臉都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過去摁了電梯。
電梯上來了,門一打開,卓新和周民站在里面。
兩人不知道正聊到什么話題,周民正無情的嘲笑卓新,卓新又給了他一腳。
電梯門打開的瞬間,兩人又馬上恢復(fù)正常,往外走。
沈禾怕被認(rèn)出來,低下頭,往旁邊稍微側(cè)了側(cè)身。
等他們過去之后,她才進(jìn)了電梯。
卓新往前走了幾步,忽然回頭,卻只看見電梯門合上,下去了。
看著電梯璧上跳動的數(shù)字,他皺了皺眉。
“走??!看什么呢?”周民趁機,從后面踹了他一腳。
卓新不妨,被踹的一個趔趄,西褲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腳印。
他咬牙回頭。
周民卻早已逃之夭夭。
——
兩人回到病房,丁永正在喝水。
見他兩回來,丁永放下水杯就走了過來,“師父,您鼻子沒事吧?”
周民的鼻梁已經(jīng)經(jīng)過處理,敷了藥,還貼著繃帶。血已經(jīng)止住了,不過他仍舊心有余悸,“差一點!就差一點,老子的鼻梁就真斷了!”
丁永松一口氣,“沒事就好?!?
兩人交談間,卓新走到了躺椅邊,觀察陸硯南的情況。
他回頭,問丁永,“陸總一直沒醒過嗎?”
“醒了一次?!倍∮赖溃拔医o他催眠了,他就又睡過去了?!?
他說的輕飄飄的,周民和卓新卻齊齊的看過來。
周民最是意外,“你給陸總催眠成功了?”
“嗯?!倍∮傈c頭,表情淡然。
周民睜大眼睛,“可以啊小子!我都做不到的事情,你做到了!我果然沒有收錯徒弟!”
卓新深深的看了丁永一眼,問:“丁醫(yī)生,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就是按照師父教我的那樣做的,可能是運氣好,這次就成功了,下次還不一定呢?!?
卓新眼底劃過一抹懷疑。
就在他想問什么的時候,陸硯南醒了。
他睜著眼睛,雙目有些無神的盯著天花板,明明是剛睡醒,神情之間卻透著無盡的疲憊。
“陸總,您醒了?”
陸硯南看了他一眼,道:“把繩子解開!”
“好。”見他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卓新沒有猶豫,三兩下把繩子解開,丟在一邊。
陸硯南坐起身,可能是被綁久了,手腕上的勒痕比較顯眼。
他輕輕掃過,皺眉問:“誰綁的我?”
卓新指向身后,毫不猶豫的道:“周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