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剛剛報信的黑袍大氅者趕忙跪下,俯首帖耳。
另一邊被扔出去的哈爾樂,卻像個被邊緣化的透明者,根本不敢靠近。
這白袍強者來到黑袍大氅的面前,忽然一腳踢向其面門,哐當(dāng)一聲將其踹飛出去。
咕嚕嚕滾了好幾圈,黑袍大氅者趕忙爬起來,再次跪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白袍強者仰著頭深吸了一口氣:“鷹五早就到你那去了,可你現(xiàn)在才來報告,你是蠢貨嗎?”
黑袍大氅者急忙磕頭:“弟子只是想確認一下真實性,沒想到……”δ.Ъiqiku.nēt
白袍強者怒吼道:“擅自調(diào)動三十萬大軍去圍困飛禽圣殿的十萬鳳靈軍,你也沒想到?”
黑袍大氅者忽然噎住。
“好啊,很好。”白袍強者背著手轉(zhuǎn)過身,帶著陰森森的口氣說道:“現(xiàn)在沒有誰把我這個妖圣放在眼里了,都可以自行其是了。”
看著其身上爆發(fā)出的濃濃殺氣,跪著的黑袍大氅者嚇得瑟瑟發(fā)抖。
連帶著遠處透明的哈爾樂,也趕忙噗通一聲跪下。
“戈林前輩,我知道您現(xiàn)在很憤怒,你要怎么處置我們都行,但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成這樣了,咱們不能只動怒啊?!?
“扎波羅和魏清歡竟然聯(lián)合飛禽圣殿動手了,那咱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吧?”
“您老很清楚,如果這一次讓他們得逞了,那么以后游碧蒼山的格局就不再是我們說了算了?!?
“到那時,別說我們主導(dǎo)奪取虛無世界,打下一片永久的棲身之地,就是這游碧蒼山恐怕也沒有我們的一席之地了。”
聽了哈爾樂的話,嚇得瑟瑟發(fā)抖的黑袍大氅者也急忙點頭。
“師尊,事情過后您要怎么罰我都行,但是現(xiàn)在……”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戈林擺手打斷。
再次轉(zhuǎn)過身,戈林思忖了好久,忽然輕嘆著說道:“按照你們的計劃去做吧,但有一條必須要遵守?!?
說著,他抬手指向黑袍大氅者:“暴龍圣殿的大軍,決不允許和飛禽圣殿爆發(fā)沖突,否則到時候別怪我不念師徒之情?!?
得到命令的黑袍大氅者,急忙磕頭。
“坤沙明白?!?
說完,他起身就走。
直到這時,戈林才轉(zhuǎn)過身看向還跪在地上的哈爾樂。
“你還跪著干什么,事情被你搞成了這個樣子,難道就死打硬拼嗎?”δ.Ъiqiku.nēt
哈爾樂額了一聲,趕忙抬起頭:“那以前輩之見……”
“跟我走,去飛禽圣殿?!备炅掷錂M著抬起頭:“老夫還就不信了,兩個妖神能有我暴龍圣殿開出的條件優(yōu)厚?!?
就在他的話音剛落,只聽殿外忽然傳來咚咚咚的洪量鐘聲。
剛剛來到戈林身邊的哈爾樂,頓時一怔。
“好,好像是圣烽鐘敲響了!”
戈林緩緩捏緊了拳頭:“難道,他也插手進來了?”
哈爾樂震驚的看向戈林:“前輩,您說的是……”
“這圣烽鐘除了他能敲響,放眼整個妖族還有誰?”戈林冷冷的說道:“看起來,事情比我們想象的更復(fù)雜,也更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