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廢物,外面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兒你都不知道,竟還在這里沉迷于溫柔鄉(xiāng),你簡直……”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绷制铺煳嬷樇泵q解道:“圣輝族已經(jīng)被妖族滲透了,不可能被江辰掌控。”
“還有圣恒族,其背后的真正靠山是圣韻,誰敢掌控圣恒族,圣韻一定會跟他拼命。”
“更何況,還有圣追這個新任的教主,手握著各族強者大軍,背后又有太圣的絕對支持,怎么可能讓江辰趁虛而入。”
說到這里,林破天沖到武崖老祖的身旁,反手搶過那尊高挑女強者,拽住衣領。
“更重要的是,江辰能有多少兵馬,帶來了多少道門強者,我可從沒接到過有道門大軍大舉進攻圣教的消息?!?
“你在胡說八道,都是你們把那個江辰傳得神乎其技,無所不能了,所以才會制造這樣聳人聽聞的謠?!?
說著,他一把將女強者給推了出去。
幾個踉蹌,穩(wěn)住身形的女強者趕忙跪下辯解。
“回稟老祖,族長,屬下真沒說謊,這一切都是我們武境司得到的確切情報,絕不可能……”
“閉嘴?!绷制铺煺鹋拇驍嗔伺畯娬撸^而沖武崖老祖急忙說道:“老祖,武極神殿那邊的事情,我相信是江辰搞出來的,其他的,都是謠?!?
聞,武崖老祖皺起眉頭:“何以見得?”
林破天一字一句的說道:“首先,他江辰縱然再強,也不可能憑借一己之力,顛覆我圣教五大族中的任何一個,單單是圣追,圣輝和圣韻那一關,他就過不去?!?
“更何況,早有線報說,江辰已經(jīng)在戰(zhàn)域中了,被太上太圣和太上太虛聯(lián)手逼進了氣海,就算他有逆道的本事,從氣海中逃脫,潛入我圣教,也最多只能是來替某人出口氣而已。”
“某人?”武崖皺著眉頭看向他:“你是說林霄?”
“是。”林破天急忙點頭:“早有傳說,林霄逃出圣教后,便投靠了江辰,而且在這之前,他們還有一段師徒之誼?!?
“為了林霄,他江辰潛入我圣武族,必然會鬧出些動靜,但也只是在我們圣武族的邊緣瞎鬧而已,根本不敢深入我圣武族的核心,尤其是我們的戰(zhàn)宮?!?
“因為,這里有三大老祖坐鎮(zhèn),又有我圣武族最強悍的幾大精銳軍團,他一旦趕來,必然讓他有來無回。”
聽了這話,武崖斜瞄著他:“那么武極神殿的異象如何解釋?”
“不過是他的調(diào)虎離山罷了?!绷制铺煨赜谐芍竦睦浜叩溃骸捌鋵?,他真正的目的,恐怕是為了那個女人而來?!?
“但是,想要救走那個女人,就必須先把三大老祖和我們一起引到武極神殿去,他才有機會下手。”
這個解釋,順理成章,合乎情理,即便是心有疑慮的武崖老祖聽了,也頻頻點頭。
“但是?!绷制铺煲蛔忠蛔值恼f道:“他江辰既然敢潛入我圣武族,那我們也不可能坐視不管。”
“武崖老祖,您和其他兩位老祖就坐鎮(zhèn)戰(zhàn)宮,以防萬一,我?guī)е鴰孜婚L老親自趕往武極神殿,一定要把這江辰碎尸萬段?!眒.biqikμ.nět
“我倒是要看看,被大家傳得無所不能,虛無無敵的家伙,是不是能經(jīng)得起我新戰(zhàn)技的一劍。”
說完這話,他轉(zhuǎn)過身沖幾尊長老使了個眼色,旋即匆匆就走。
而這時的武崖老祖,卻帶著愕然看向他們的背影,張了張嘴,欲又止。.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