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里都加了什么?”圣追額頭青筋暴起的怒吼道:“說實話?!?
恒寬嚇得瑟瑟發(fā)抖,急忙解釋。
“教主,這酒也沒加什么,就是弄了些我們圣恒族極寒之地的嗜血冰蟲,融合罪惡之城獨有的十絕圣草,以戰(zhàn)域氣海蔓延出來的氣露所釀造,我們?nèi)∶宀降埂!?
聽了這話,圣追頓時差點沒一頭栽倒:“你,你們居然用戰(zhàn)域氣海的水來釀酒?”
恒寬頓時嚇得哇哇大叫:“教主,我,我們可從來沒有單獨踏入過戰(zhàn)域半步啊,只是偷偷去戰(zhàn)域邊緣收集些氣露,這,這并不算違反教規(guī)……”
“老子沒說你們違反教規(guī)?!笔プ凡淮笈暮鸬溃骸拔覇柕氖悄銈兪ズ阕鍨槭裁催@么變、態(tài),嗜血冰蟲,十絕圣草,戰(zhàn)域氣海,哪一樣不是圣教眾神談之色變的東西,你們竟然還敢融合起來釀酒喝,你們他媽的不怕真元爆裂,尸骨無存嗎?”
面對圣追的怒斥,被掐著脖子的恒寬都快哭了。
“教,教主,我,我不知道呀,這是族長和大祭司給的配方,我只是找人去做而已!!”
聽了這話,圣追猛地抬起頭,將目光落在恒陽三的身上。
僅僅是這一個眼神,恒陽三當(dāng)即嚇得噗通一聲癱跪在地上。
“教主,我,我冤枉啊,這配方是戰(zhàn)紅英給的,我們只是覺得好喝,還有助于增長修為和實力,所以才……”筆趣庫
“戰(zhàn)紅英?”圣追像是瞬間抓住了什么:“戰(zhàn)紅英居然在你們圣恒族?”
無意中又泄露了一個天大的秘密,恒陽三猶如晴天霹靂,立刻哐的一頭磕倒在地上,嚇得五內(nèi)俱焚。
圣追渾身毛骨悚然:“這酒的配方居然是戰(zhàn)紅英給的,你們居然也敢用,還敢用來大擺宴席,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吧?”
聞,被他扣住脖子的恒寬急忙辯解。
“教主,這五步倒的確很厲害,我們喝了以后都增加了不少實力和戰(zhàn)氣,真元也強大了不少,但不能過量,否則物極必反。”
聞,圣追再次瞪向他:“你一般能喝多少?”
“我,我原本是圣王巔峰境界?!焙銓捴钡慕忉尩溃骸懊看沃荒芎纫恍”?,也是靠著這個踏入了圣皇初期,現(xiàn)在最多可以一次喝兩小杯!”
聽了這話,圣追像是瞬間明白了什么,立刻扭頭瞪向醉倒在桌子上的江辰,心頭升起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
想想剛才他們虛與委蛇,推杯換盞,這五步倒斷斷續(xù)續(xù)喝了幾十大壺。
按照這一大壺酒可以倒百杯來計算,那就是喝了足足數(shù)萬杯。
也難怪,剛才以圣媚的實力,被江辰強行灌下一大壺酒后,立刻倒下,人事不省。
然而,江辰喝了幾萬杯已經(jīng)醉倒了,可自己也同樣喝了幾萬杯啊,為什么卻沒有一點事兒?
要說圣教的嗜血冰蟲和十絕生草,以他的修為少量服用的確沒什么問題,可是這戰(zhàn)域氣海中飛濺出來的氣珠,即便是經(jīng)過虛無無數(shù)歲月的沉淀,其恐怖的力量也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既然自己能承受,那么這江辰的實力深不可測,曾經(jīng)竟然能力抗太虛和太圣兩大頂級強者,為何此時在五步倒下,醉得比自己還快?
不好,他在裝醉!
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圣追猛地一把將掐著脖子的恒寬扔出去,旋即抬手一揮,一把寒光炫彩的長刀出現(xiàn)在手中,急速劈向江辰。
現(xiàn)場的圣教強者們一看,一個個頓時瞪大了眼睛,瞬間屏住了呼吸。
要知道,江辰給他們帶來的恐懼和威懾,甚至超出了太虛和整個道門,如果能順利將其鏟除,那么將徹底根絕圣教的最大強敵,永絕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