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等他直接來給你收尸,我也好看看他的來頭有多么嚇人,
能不能讓我頭頂這片天塌下來?!标惲想S口說道,讓徐盛櫻心臟驟縮幾下。
陳六合的話音剛剛落下,一陣突兀的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是杜月妃包里的電話在響。
杜月妃拿出電話一看,是一個從京城打來的號碼。
下意識的,杜月妃看了陳六合一眼,媚色天成的眼眸中含著幾分笑意:
“京城來電,看樣子,這里的消息已經悄悄傳了出去。
怎么樣?接不接?!?
“既然有人想要來湊熱鬧,那就看看對方什么來頭唄?!?
陳六合瞪了洪萱萱和王金戈一眼,才對杜月妃道:
“有人很想看戲,我還不得演一場精彩的大戲滿足一下她們看熱鬧的愿望啊?”
洪萱萱和王金戈不約而同的翻了個白眼,各有千秋,但又同樣的千嬌百媚。
真是米死人不償命的主兒。
杜月妃和秦若涵都禁不住抿嘴嬌笑了起來。
幾人哪里有半點緊張的意思?這明擺著就是沒把堂堂徐公子放在眼中。
電話剛接通,杜月妃只聽了一句,盈盈美眸就下意識的瞥了陳六合一眼。
旋即,她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對著電話道:“華子哥?!?
“嗯?華子?”陳六合挑了挑眉頭,嘴角也是洋溢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華子哥你等著,我讓那個家伙接電話。”杜月妃再次一笑,把電話遞給了陳六合。
在這個世上,能讓杜月妃恭恭敬敬喊一聲華子哥的人,只有一個。
那自然就是左安華,那個跟陳六合從小光著屁股一起長大,沒少在京城招搖撞市的主兒。
她叫華子哥,是因為她的男人也叫左安華華子哥。
“呵呵,沒想到第一個被驚動的,居然是你?!标惲辖舆^電話,滿臉笑容。
那種笑,發(fā)自內心。
“六子,你現(xiàn)在可了不得了,連我想要找到你都不容易,
還得通過杜月妃才能跟你通話了?”左安華笑罵起來。
“你跟我說這話可就沒意思了吧?哥們在外漂泊孤苦無依居無定所的,
哪有什么固定的聯(lián)系方式?”
陳六合打趣道:“再說了,我這不是也快回京了嗎?”
“怎么?一回來就被不長眼的招惹上了?”左安華笑吟吟的說道。
“你的消息倒是夠靈通,不愧是現(xiàn)在整個京城,不對,
應該說是整個炎夏了,最大的紈绔子弟。”陳六合調侃著。
要說現(xiàn)在的左安華,那自然也是水漲船高了不得。
且不說他實際管控的巨攏俱樂部能量有多埪怖吧。
光說他自身,現(xiàn)在就已經不得了了。
如果說,現(xiàn)在京城還有呔子黨的話,那么左安華就是不折不扣的呔子黨領頭羊。
手眼能不能通天暫且不說,起碼屁股后頭成天跟著一幫能在京城張牙舞爪橫著走的二代三代。
那幫家伙,隨便一個人的佬子,身份來頭都大到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