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萱萱抿了抿嘴唇,道:“你打算怎么對付杜月妃?”
“還沒想好,到時候再看?!标惲闲χf道。
“我知道我現(xiàn)在說什么也沒用!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這次離別,不要成為永別。”洪萱萱對陳六合說道。
“放心吧,你擔(dān)心的事情,永遠(yuǎn)都不可能發(fā)生?!标惲蠜]心沒肺的說道。
“如果太難了,就回來吧,在長三角,沒有人能把你如何?!焙檩孑嬲f道。
“嗯?!标惲现刂氐狞c(diǎn)了點(diǎn)頭,手掌在洪萱萱那光潔的臉蛋上撫摸著,柔聲道:“不會有事的,安心等著我,有你們給我做后盾,我底氣足的很!”
洪萱萱擠出了一個輕微的笑容,道:“走吧,我送你去車站?!?
京南的事情告一段落,陳六合就這樣離開了京南,臨走前,只是給夏正陽和莫慧儒分別打去了一個電話,并沒有去京南軍區(qū)道別。
坐在火車上,陳六合看著窗外那飛快倒流的光景,眼神如刀霜一般的凌厲,目光炯炯,遠(yuǎn)眺長空!
七天,只有最后七天了,三年之約已然到來,真正的征途,即將開啟了!
是刀光劍影,還是血流成河,亦或是步步殺機(jī),還是轟轟烈烈,陳六合很期待!
這盤棋,看似明朗,實(shí)則迷離,誰都在布局,到頭來還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技高一籌了!
棋盤上,明面上的棋子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那一道道暗藏在棋盤內(nèi),且不為人知還沒浮出水面的暗子,那才是一張張王牌,才是具備了駭人殺傷力的大殺器!
中海車站,陳六合隨著大量人潮一起走出了車站出站口!
一個中年男子沖進(jìn)人潮,快速來到了陳六合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說道:“陳公子,我是小姐派來接您的。”
陳六合挑了挑眉頭,打量了眼前的中年男子一眼,這個男子,他并不陌生,曾經(jīng)在杜月妃的身邊見過幾次,是杜月妃的心腹手下。
不管是在青幫內(nèi)還是在杜家內(nèi),都是杜月妃的得力幫手,能力很強(qiáng)!
“杜月妃怎么不來接我?”陳六合一邊向車站外走去,一邊慢吞吞的問道。
“小姐瑣事纏身,人恰巧不在中海,所以未能前來,特地吩咐我來接待陳公子。”男子跟在陳六合的身后,畢恭畢敬的說道,不敢有絲毫怠慢和大意。
做為杜月妃的心腹,他自然非常清楚陳六合是一個什么樣高山仰止的地位。
“不在中海?”陳六合回頭看了男子一眼,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道:“這個節(jié)骨眼上她竟然不在中海,呵呵,怎么?不敢見我啊,害怕我吃了她?”
男子臉色一顫,這種事情,他自然不敢妄做回答的。
“你去告訴杜月妃,敢做就要敢當(dāng),扭扭捏捏可不是她的風(fēng)格!躲得過初一難道還躲得過十五嗎?你跟她說,不管她是不是真的不在中海,我就在中海待一天,明天一早就會離開!她要是想見我的,這可是最后的機(jī)會!”陳六合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
男子心臟都是一顫,咽了口吐沫,敢用這種口氣跟杜月妃說話的人,整個中海,恐怕也就只有陳六合一個了,委實(shí)是讓他心驚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