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那天晚上,咱們兩個也談不上誰對誰錯!雖然都有私心在里面。
陳六合笑了笑,給吳久洲倒上了酒,自己也倒了一杯,接著說道:中海發(fā)生的事情,你心里一定跟明鏡兒一樣的!我陳六合從來不主動惹事,一直都是在被動受害。
陳六合看著吳久洲,道:這一點(diǎn),吳局應(yīng)該不會否認(rèn)吧?有人想讓我死,我必須就要跟他打!這是生存的最基本法則!我的命很值錢,比所謂的黃家郝家所有人的命加起來都要值錢!
那一晚,我認(rèn)為郝旭東跟黃嘯遠(yuǎn)就該受到懲戒,他們無法無天為所欲為,在暗地里對我捅了多少刀子?你不見得比我清楚的少!
陳六合緩緩說道:他們平常所做的壞事惡事就更加的數(shù)不勝數(shù)了!難道不該收拾嗎?
頓了頓,語氣放緩了幾分,陳六合再次開口:其實(shí)你的出現(xiàn),也沒什么好奇怪的,我當(dāng)眾致人重傷,你要抓我,合情合理!雖然你也有著幫黃家出頭的嫌疑在里面。
陳六合吸了口香煙,感受著煙味在肺部彌漫的感覺,說道:所以我說,沒有誰對誰錯,立場不同角度不同地位不同罷了!
吳久洲歪頭看了陳六合幾眼,失笑了一陣,道:呵呵,你小子把事情倒是看得很透徹,甚至透徹過了我?。‰y怪你能一次次的在中海翻江倒海。
還是那句話,沒辦法,為了生存。陳六合拿起就被,揚(yáng)了揚(yáng),吳久洲笑著搖了搖頭,也端起了酒杯,兩人輕輕一碰,一飲而盡。
其實(shí)嘛,我們兩之間本來就沒什么直接的仇恨,只不過是中間夾雜了一個黃家罷了!這才讓我們站到了對立面!
陳六合對吳久洲說道:要我說,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吳局,咱們以后也不要對著干了,黃家不是什么好鳥,跟他們走得太近,不是什么好事!
你口氣很大啊,在你心目中,似乎已經(jīng)認(rèn)定了黃家必?cái)o疑?吳久洲問道。
陳六合很坦然的說道:這是必定的事情!不是我瞧不起黃家,而是我瞧不起任何站在我對立面的人!我陳六合不想倒下,所以最終倒下的人,只會是我的對手!
這句話之狂妄,簡直是讓人的心靈震蕩,連吳久洲都被陳六合震住了一下。
什么樣的人,才能狂到這種地步?不是瞧不起黃家,而是瞧不起任何站在我對立面的人?
吳久洲被震得半響都沒有回過神來,足足幾秒鐘過后,吳久洲才失笑的搖了搖頭,指了指陳六合道:你這個家伙,真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人啊!你能活到現(xiàn)在,估摸著就是一個奇跡!我算是明白為什么京城那么多人討厭你了,想方設(shè)法也要把你踹出京城!
這句話你就說對了,我能活下來的確是個奇跡!并且我很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你,這個奇跡還會一直延續(xù)下去,最終成為一個神奇?zhèn)髡f!陳六合自信滿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