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在思考著什么,過了一會兒,和幸九說道,“先送我去公司吧。”
幸九也以為她知道了這件事以后,第一時間會直接給秦策打電話質問。
但是她并沒有。
幸九看她的表情,出奇的平靜。
可越平靜就越是反常。
幸九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
喬星看著他,“開車???”
幸九也不敢問了,老老實實的送喬星去公司。
下車的時候,喬星對幸九說,“不許和秦策說我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
幸九怔住。
她怎么知道,他會給秦策打電話?
喬星一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他是秦策的人,事無巨細都會給秦策匯報,但是喬星并不想讓他把這件事告訴秦策。
她一字一頓得又重復了一次,“別和他說,你們就當我不知情,知道了嗎?”
幸九兩頭都不敢得罪。
但是好在他知道,在秦策那兒,喬星是第一位。
所以他聽喬星的,也就等于聽秦策的了。
于是幸九點點頭,“我明白了,夫人。”
喬星到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找沈伯硯。
“你要請假?”
沈伯硯昨天好像又沒休息好,剛才趴在桌上瞇了一會兒,這會兒頭發(fā)亂糟糟的,一臉的疲倦。